贺霆很快想到一个人,脸色顿时不好了:“奶茶弟弟,你们又在诊所碰面了。”
“只是碰巧,”阮莺不知他吃哪门子醋,“人家是丁医生的病人,我也是丁医生的病人,碰见不很正常么?”
“正常么?送你奶茶干什么?”
“我看护士前台也有奶茶,可能有人不喝,多出来就给我了,”阮莺不觉得一杯奶茶代表什么,“你不要小题大做,圈子里都知道我们结婚了。”
高家没动静,要么是高天杪隐瞒没说,猎奇小嫂子,玩玩。
要么高家知道,纵容儿子,交个同样有病的玩伴。
不管哪种,阮莺只把他当最普通病友。
贺霆冷哼:“最好没有。”
顿了顿,他又问:“你去找我爸,聊什么?”
“问下四年前发生的事,”阮莺想都不说,不如直接问当事人,“你不是说都告诉我么,你说吧。”
“我说等你病好了都告诉你,”贺霆凑近,暧昧道,“怎么?心疼我了?”
“你想多了,”阮莺推开他的脸,“如果我爸真做了什么,我第一个报警抓他,还你个公道。”
贺霆抓住她的手腕,按在沙发上,整个人压上来:“就这?没别的?”
阮莺别开脸:“你不要闹了,这是办公室。”
贺霆亲她的耳垂:“我们没在办公室做过。”
阮莺推他:“你天花上的摄像头是摆设么?”
“去休息室?”贺霆拉起她,理了理她的裙子,凑近说,“老婆,我素了小半个月,你忍心我独守空房?”
阮莺不为所动,侧了侧脸:“我照样独守空房,不守得挺好。”
贺霆不管,捧着她的脸狠吻下去。
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咔嗒一声,从外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