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了,只留下被染红的池水和昏迷的林絮溪。
林絮溪一直都不认她杀了宗主,每日都有符山的弟子来用炼魂鞭想要屈打成招。
每日一百鞭,打得最狠的是言曜。
哪怕别人惹他不痛快,他也会拿林絮溪来出气。
“下贱的东西,活该你死在这地方。
只奈何我不能一刀一刀地刮了你,让你还活在这世间。
”
言曜打得兴起看着奄奄一息的林絮溪,突然想到好玩的事情。
第二日,他就带了一筐毒蛇来。
“你是修士这蛇毒杀不了你,但能让你生不如死!
”
或许是五十年或许是百年,林絮溪在水牢里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但她还是不肯屈服。
他们就是想屈打成招,就是要逼死林絮溪。
“江司寒,我问你,我在你心里就是会弑父的人吗?”林絮溪吐着血问。
“是。
”
江司寒眼神示意站在身后的严褚华,冷声道:“既然她不承认,打入秋水渊!
”
“姐姐要在秋水渊里好好反省,知道吗?我和寒哥,先走了。
”
容歆笑着挽住寒哥的手离开。
“是。
”
在师父走之后,严褚华一脸担心焦急,跪伏在岸边,“师娘,我想救你。
我不信你杀了宗主。
”
原本已心死的林絮溪听到这话,眼里重新燃起希望。
她用那只断了的手划动散发恶臭的池水,勉强站起来。
“你真的可以?”
“可以。
”
严褚华温笑着点头,随后却犯了难问道:“师娘,我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打点看守,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身上倒藏有两道紫金符还有一些万年朱砂。
”
林絮溪不疑有他,因为华儿一直都是为她分忧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