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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
一直到意识昏沉间才被从浴室里抱出来,谢谨川给她吹干发丝,嗓音带着餍足,神色愉悦,“明天去找母亲,她会教你的。”
郁雾听后,原本昏昏欲睡的脑子瞬间清醒了,“?”
谢谨川敲了下她的脑袋,“小天鹅,嫁人之前不应该了解清楚对方的家庭背景吗?”
郁雾微微一笑,扯下他作乱的手指,“我当初有选择的权利吗?”
她婚前看那两条采访都是抱着去看自已未来另一半长的到底是何方神圣的心态,在看到他那张俊丽的面容后,放眼整个娱乐圈,鲜少有这么一个人长的这么符合她的喜好,很愉快的答应了。
谢谨川轻哂一下,关了身侧的灯,整座房间漆黑昏暗,郁雾在一旁滚了两下,按捺不住的摸出手机,登录微博,搜索,安怡。
谢母安怡,在未隐退之前是名动一时的古典舞女神,无数跳古典舞的偶像,只不过郁雾自小学习芭蕾舞,对于其他舞种圈子不太关注,进了娱乐圈后,更是感觉自已的脑子不够使,记不住人名,或者人名与脸衔接不上。
闹了不少乌龙。
临睡前一秒,郁雾才反应过来,她现在也唤谢母一声妈妈,谢谨川这个狗男人却让她求他!
她转过身,看向一旁躺的板正的谢谨川,“狗男人!”
谢谨川困倦地嗓音响起,“你若是不想睡就继续?”
郁雾老实的噤声,两个人严格算起来有许久未亲热过,连刚联姻时一周三次的正常夫妻频率都未完成,今日谢谨川也仅仅做了一次就收手,她还是不把自已往名叫谢谨川的火坑里推了。
翌日清早
郁雾起了大早,特意收拾了一番,让司机送自已去了谢家老宅。
安怡已经坐在客厅等了一段时间,见她脚步轻快的走进来,笑着招呼她过来坐,“昨晚就听谨川说你在学古典舞,吃早饭了吗?”
郁雾乖巧地坐过去,将手里提着的礼物盒放在茶几上,“妈妈,已经吃过了。”
安怡打开看了一眼,是一套成色极好的蓝宝石套盒,她扣上木盒,拍了拍郁雾的手背,“都是一家人,以后回家不用带礼物,”
郁雾嗯了声,起身跟着安怡去了楼下的舞蹈室,整个负二层镶嵌着镜子,灯光映衬下,宽敞明亮,安怡提着一件昨夜特意让人送来的舞服递给郁雾,“这是昨夜谨川让秘书送来的,我还说大半夜的惊动这么多人,想来是那臭小子想拐个弯让我送给你。”
郁雾接过礼盒,打开后是一件月光纱质地的舞服,在灯光照耀下,有波光粼粼的效果,安怡也凑过去看了一眼,确实漂亮。
剩下一整天,郁雾就跟着安怡学习古典舞的身段身韵,因着以前跳芭蕾舞的习惯,背部习惯性绷直,脚背习惯性下压,改起来十分困难。
郁雾直接住在了谢家老宅,平日里只有谢父谢母的谢家老宅,因着郁雾搬了回来,反倒平添了点热闹气。
安怡索性就带着她从基础练起,每日带着郁雾早晨起来练早功,中间时段跳一跳剧目,倒是有了曾经年轻时还在舞团的感觉。
郁雾在谢家老宅住着的这段时间,谢谨川除了出差,晚间都会回老宅留宿,倒是惹得安怡没少在饭桌上奚落他,“平日里雾雾不在,也没见你回家这么勤快。”
谢谨川轻哂,夹了一筷蟹肉放在郁雾碗碟里。
在老宅住了一个月,都没见谢望舒的身影,陪着安怡吃过晚餐后,郁雾才轻声问道:“怎么最近都没见舒舒?”
安怡抽了纸巾,优雅地擦拭唇角,“她啊,估计又不知道跑哪里去拍作品了。”
而此时,清城某高档公寓顶层
谢望舒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又抬眸看着对面慢条斯理进食的蒋郁卿,气不打一处来,“蒋郁卿!我要回家。”
蒋郁卿好似没听到她的话,换了公筷,夹了一筷酸辣鱼放在她碗碟里,“尝一口,是你喜欢的口味。”
谢望舒伸腿踹了他一脚,干净整洁的西装裤印上了一只灰色的脚印,“你关着我也没用,我要离婚。”
蒋郁卿轻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舒舒,在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婚这个词。”
“我讨厌你。”
蒋郁卿未置可否,对她每日的抱怨直接当听不见,一直在餐桌上等着她,直到她肯进食才起身离开。
“只要你不离婚,明天你就可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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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前半部分联姻的问题:
在郁雾的人生中,前十年是幸福快乐的,可十年以后母亲去世,家里住进了两个陌生人,她生活的水深火热,对于有一桩来自顶级豪门且长相很好看的联姻对象,对她来说都是可以脱离郁家掣肘的好对象。因为即便不是嫁给谢谨川,未来某一天可能郁氏遭遇危机,她也会被推出去联姻保家族,未享受一天郁家提供的好处,却要为保全家族牺牲个人幸福,这对她来说是十分不划算的,所以谢家来提亲,她直接跃过郁见山答应了,就导致郁见山只能答应,毕竟触了谢家的霉头,他们也不好过。
(雾雾年少时过的很苦,但她始终阳光明媚,遇到谢谨川也是照亮她为数不多的阴暗角落的一束光,他带着自已的父母妹妹,给了雾雾一个健康且温暖的家庭,有爱她的大家,也有美满的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