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点粥,饭一会好。”
郁雾被他突然过来吓了一跳,她轻咳一声,点点头,“好啊。”
谢谨川摘掉手套,捏了下她的鼻尖,“又念叨我什么呢?”
“那肯定是念叨谢总您英明神武,天赋异禀,貌若潘安…”
谢谨川手指贴住了郁雾喋喋不休的嘴,“谢太太,成语不是这么用的,先吃饭吧。”
等他们吃完午饭,主别墅打开了紧闭的门,郁雾看着谢谨川脖颈间那几个吻痕,跑去化妆间拿了管遮瑕,垫着脚要给他遮一遮。
谢谨川手指捏住她的手腕,把遮瑕液抽走,丢在一旁的沙发上,他垂眸看着郁雾,“夫人,这是准备掩盖罪证?”
郁雾刚想回呛两句,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太太,外面有一位说是您姑母的想见您。”
郁雾啊了声,冲外面扬声回道:“知道啦,这就下去。”
她转身就离开,瞬间忘记了谢谨川脖颈上的事,以至于让她半小时后恨不得时光能倒退回这一时刻,让她想起来并且给他遮好。
管家给郁英端了茶水和果盘,郁雾从电梯里走出来,谢谨川跟在她身后慢悠悠地走着,“姑母。”
郁英见到郁雾过来,笑着同她招招手,礼貌的同谢谨川点头示意。
“姑姑,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
郁英笑着从身后提出一个礼品袋,里面放着一个檀木盒,“来给你送个东西,这是郁家的传家物,我从郁见山手里拿了回来,今天来送给你。”
郁雾看着那个檀木盒,薄唇抿了下,“姑姑,郁家的东西我一件都不想要。”
郁英叹了口气,把盒子放在桌面上,没再往那边推,“姑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委屈,是姑姑不好,没能力保住你,但是这郁家的东西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就算不想要转身卖了,也能值不少钱。”
郁雾摇摇头,安慰郁英道:“那都过去了,我也很庆幸,远离了郁见山。”
不然她也无法想象自已如今会是什么模样什么性格,又会有什么归宿。
“好啦,姑姑明白,但孩子,你今天不要,明天就会被那对母女据为已有,这里面也有你母亲的心血,就当为了你母亲。”
郁雾已经有许久未想起自已那位温婉的母亲,她好像离自已越来越远了,但亲人的去世不是一时的暴雨倾盆,而是持续一生的潮湿,有时天空下起淅沥的小雨或是瓢泼的大雨,她脑海里总会浮现她母亲坐在阳台上抱着还年幼的她,同她说:“雨是天空在给地面的花朵浇水,让他们更加茁壮成长,我们雾雾也要好好长大哦。”
她垂着眸,“我知道了,姑姑,谢谢您。”
两个人又聊了些最近几年的有趣的事,谢谨川在旁边充当着陪伴者和听客,临走时郁英在门廊处贴在郁雾耳边轻声道:“雾雾,姑姑知道你和谢大公子感情好,年轻人还是要爱惜下身体啊,你看谢大公子这怎么出门?”
郁雾咳了两下,显然没想到自已姑姑会同自已谈起这个,她脸色一瞬间涨红,“姑姑,不是你想的那样。”
郁英已经率先走了下去,她笑着转头递给她一个她都懂的眼神,同她道别,“不用送了,姑姑回去了。”
郁雾幽幽的叹了口气,哀怨的看向让自已风评被害的谢谨川,“你红痕不消还是别去上班了。”
谢谨川轻哂,“让别人知道家里养了个会咬人的小天鹅不好吗?”
“不,谢太太大家闺秀的形象不能倒,若是你想立一个自已在外面包养小情人的人设,你就把锅推到她身上!”
谢谨川笑着摇摇头,拉着她回客厅,“谢某可是唯郁雾一人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