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南宫忆在正阳宫外,结结实实的跪了三个时辰,哪怕有那个棉垫子,他最后还是晕了过去。
他的体质不算好,当天就发了高热。
瀛蕴凰装作不知道上官玉罚跪南宫忆的事,得知南宫忆发了高热,只说了一句没福气,就留宿上官玉的屋子了。
上官玉见此,就放心了。
殿下对南宫氏没什么特殊的。
南宫忆作为三品官家的贵男,做出这种事,也是让家族蒙羞的,要不是他生父有女嗣,恐怕就不是被他母亲斥责了,而是要被她给休了。
就算是这样,他的生父日子也不好过了起来,一半管家权直接被夺走了,给了另一个跟他不对付的侧夫。
并且,家里的男儿们,快要恨死他了。
伺候了太女殿下又如何?
一个官男子,说出去简直要丢死人了。
要知道三品官的男儿,就是做个太女殿下的良侍,也是可以的。
结果,南宫忆成了个官男子。
大初二十七年,瀛蕴凰五十四岁了。
这一年,选秀再次开始了。
这些年,瀛鎏谰早就不往自己的后宫添人了。
选秀多半都是为了给瀛蕴凰选。
“今年选秀,你是个什么想法?”
瀛鎏谰询问瀛蕴凰。
别看她七十七岁了,精神还是很不错的,每日里都是打打拳,练练拳脚功夫,身体很是健康。
瀛蕴凰坐在御书房属于自己的软榻上,正自己跟自己下棋了。
左右手互弈。
她头也不抬道:“福盈成亲,卫氏抬了侧夫,我的侧夫之位已经满了,侧侍空了一个,今年选个侧侍,再选几个通房小侍就行了。”
“对了,都要好看的。”
上官玉的身体看着还好,估计有的活呢。
但上官氏的年纪大了。
也不鲜嫩了。
瀛蕴凰如今对上官玉,也就是剩下点敬重了。
瀛鎏谰一点都不意外的点点头。
“那就照你说的办。”
她对上官氏这个女媳是满意的。
九岁的福祥,手里拿着个请安奏折,往上面写“知道了”。
她去年开始,就被瀛鎏谰恩准批阅奏折了。
这些个请安奏折,都是她批阅的。
一些写了鸡毛蒜皮小事的奏折,也会被瀛鎏谰扔给她练手。
听到皇奶奶和亲娘的话,她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