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二十七男儿,瀛秀满。
因为又生了两胎,哪怕是男儿,但看在小福盈的份上,瀛蕴凰还是给他升了位份,他如今是侧侍了,已经是太女宫里身份比较高的男人之一了。
在他之上,比他位份高的,就是太女夫和四个侧夫了。
甚至,因为他有太女目前唯一的女嗣,其他人都要礼让他三分,太女夫更是对他客客气气的。
小福盈已经五岁了,四岁时就已经开蒙了,如今已经读书一年了。
怎么说呢。
这孩子继承了瀛家的天生神力,但脑子好像没继承到,没什么读书的天分,天赋平庸。
瀛鎏谰对此有些失望,但到底是唯一的孙女儿,她还算是疼爱,只不过立皇太孙女的事,暂且搁置了。
私底下,她又开始对着瀛蕴凰催生了。
“福盈很好,是个领兵打仗的好手,但文治方面太欠缺了,一旦继位,怕是要被那群老狐狸牵着鼻子走了,你再努努力,多生几个女嗣吧。”
反正瀛蕴凰才四十多岁,还不老,还能临幸男人。
瀛蕴凰无奈:“我知道了。”
她也想啊。
当年福盈出生,她就觉得一个女嗣不保险。
她没少努力,就是再没有女嗣出生。
“江氏的病,好些了吗?”
瀛鎏谰又问了问江流流这个太女夫的情况。
“还是那样,在卧床养病。”
江氏就是太贤惠大度了,太耗费心神,小福盈出生后,身体就每况愈下了,如今已经到了卧床养病的地步。
瀛鎏谰叹了一口气:“让他好好养病吧,他母亲是肱骨之臣,骤然病逝,对他打击有些大。”
江流流本就身体不好,他母亲年纪大了,几年前就辞官养老了,前些日子病逝了。
他得知这事儿,越发不好了,强撑着去祭拜了一番,回来后就晕了两日才醒,身体越发不好了。
“这些我都知道。”
瀛蕴凰点点头。
母女俩说了好一会儿话,瀛鎏谰就继续批阅奏折了。
至于瀛蕴凰自己,自然是浑水摸鱼。
江流流卧床养病,太女宫的宫务都是四个侧夫管理,再加上一个卫空空。
谁叫他有女嗣呢,自然有资格接触宫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