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雾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几秒后,玻璃窗缓缓降了下来。
沈盛屹手肘撑着方向盘划着手机,不知道她为什么又回来了,微偏头朝她看过来。
黑色的伞下放着身影单薄小小的女生。
风雨飘摇的,带给人一种她随时要被吹跑的错觉。
这想法一冒出来,他就皱了下眉。
手指随意叩了两下打火机帽,漫不经心问她,“还有事?”
池雾没错过他这个动作,以为他是不耐烦了,心尖一紧,快速说,“雨大,你路上慢点开车。”
然后也不等回应。
话撂完,就一溜烟似的跑了。
沈盛屹:“?”
跑什么。
他会吃人还是怎么,有这么吓人?
半晌,盯着那受了惊似的兔子样儿三两秒就踏着雨蹿没的身影。
沈盛屹伸出两根手指,衔住内后视镜对向自己。
这不没冷脸。
他靠进车座里,呵的气笑了一声。
跟他家那小破孩一样,没良心。
风势加剧,吹的雨帘呼啦啦往往挡风玻璃上拍。他把车窗降下来一点儿,细凉的雨丝带着力道往脸侧吹,车里还残留着一丝不属于他的偏甜淡香。
有点像栀子花,奶油味儿。
外面的风一吹,这香就淡了点。
启车前,沈盛屹把玩了下打火机,不知想了什么,歇了抽烟的念头,从手叩里顺了块儿大白兔出来。
几下撕开包装纸,把糖丢进嘴里。
而后未收回的目光忽地一顿。
他低垂着眼,伸手从副驾跟驾驶座中间的下方勾起了什么。
一个白色长毛小狗玩偶。
小东西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几乎是下意识蹙了下眉,盯了几秒,他丢到副驾座上。
她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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