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被打蒙了,“唉呀,你还打人,反了你了,大家把他抓起来啊。”不过没人响应皮特的号召,张恒毕竟是粮库的老职工了,这点面子围观的人还是要给。
张恒对疑惑不解的方素道:“你们不是想知道是谁向朱由告密抓走你们母女三人和我叔一家的吗,就是这个外国的狗杂种!”
方素大吃一惊:“什么?此话当真,这可开不得玩笑!”
张恒道:“要开玩笑我会等到今天?这个狗杂种向朱由告密的事情原本连高刚都不清楚,可是偏偏他和朱由的协商过程让门外一名守卫听到了,这人是我哥们,刚刚他跟我说起这件事情,现在我让他出来证明!”
一个青年男子站出来,方素并不认识他,他是以后才来到鱼台粮库,不过看他地面相不是奸滑之人,只听他道:“那天晚上我轮值,这个皮特请求拜见朱由,后来我听到他们在办公室里商量,这个外国人对朱由说只要能保住他地性命,而且给他顿饱饭吃,他愿意把林梅母女三人交出来,让朱由好好享受一下处女的风情……”
皮特一脸地惨白,他做过的事情自己心里当然有数,现在人证都来了,他想不心虚都做不到,方素听到这里再看皮特的表情,她一切都明白了。一时间委屈懊悔涌上心头,豆大的泪珠掉下来,她抬手煽了皮特一个耳光:“你个畜生!我方素瞎了眼!”
皮特还想辨白几句,“小素,你听我解释……”
方雅这时候心里叫一个痛快啊,她恨不得上前抱起张恒亲一口,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体只属于人家楚翔了。这个惊喜下冲动地念头是无论如何不敢做。不过看到皮特那张让人讨厌的嘴脸,又想到被朱由抓到后所受的屈辱,方雅突然冲到皮特身前,她双手向前一捅,皮特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杀人了!”有人这样喊道,围观的人群顿时有炸窝的危险。
宋军往婚车上一跳:“都给我镇定,谁乱打死谁!”
那张恐怖的脸把大家镇住了,于是几百号人一动都不敢动眼睁睁看着皮特肚子上扎着一把军刀在地上翻滚。方雅干出这么大一件事情也吓呆了,不过这不是她第一次扎人家肚皮。所以很快她还是反应过来。回头见楚翔依然坐在越野车上,不过他的脸色却是带着一丝微笑。
方雅一把拉起姐姐便跑,方素也仿佛放下心头一块重石,她任凭妹妹拉着自己跑到楚翔地越野车前,方雅跳上越野车,然后对姐姐道:“上来呀。”
方素看了楚翔一眼,楚翔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在妹妹地一拉下方素也上了越野车,楚翔对宋军做了几个手势。然后一脚油门踩下去。越野车分开人群冲出鱼台粮库,紧随其后的是油罐车和维修车。
宋军没走留了下来。混乱的场面总要有人来收拾吧,皮特现在只剩下半口气,宋军毫不犹豫的掏出五四式手枪在他脑门上补了一枪,他的一名保镖和助理想跑,可是他们如何逃得过宋军的铁箭,只不过是徒添两具尸体而已。
在很久以后楚翔和方素之间曾经有过这么一段对话:楚翔问方素:“为什么坚持要嫁人?”
方素道:“我本来就是嫁过一次的人,皮特当时是我合法老公,而你又像块木头一样不表态,你让我怎么做,就算逃婚总要给我个理由吧,哪有女方做主动的呢,哪还不被我爸打死,不被大伙儿笑话死啊。”
楚翔道:“说来说去你们姐妹俩把罪过都赖到我身上了。”
方素道:“什么叫都赖到你身上,本来就是你地错,你为什么不主动阻止我嫁人?是不是你根本不爱我?”
楚翔对天发誓道:“我爱你之心早在大学时老天就知道了,苍天可鉴哪。”
方素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主动阻止我和皮特的婚礼?”
楚翔道:“咱们那么多年没见面,我以为你彻底喜欢上外国鬼子了,我为了你地幸福,只好痛苦地在一边看着你走进结婚的礼堂,而新郎却不是我。”
方素嗔怪道:“说的可真伤心伟大,谁一生不犯错,你还背着我和方雅喜欢别的女人呢,我误信皮特你就不能原谅一次吗?你都原谅姗姗了。”
楚翔道:“姗姗和你的情况不大同,人家和赵阳只是男女朋友,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而你结婚证都在这里摆着了,说起来你现在还是皮特的老婆,只是人却到了我的床上。”
“你……”方素掐了楚翔一下,“你还说!你让我上哪里去办离婚!我和你是第一次你也清楚,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曾经是别人的妻子,你当时根本是故意地,还让张红兵给皮特那混蛋修车,你巴不得我嫁给他是不是?”
楚翔揉了揉痛处,道:“哪能呢,当时我就想刺激你,希望你能临时改变主意,谁知道最后竟然是张恒那家伙帮了大忙,咱们真应该去好好谢媒。”
方素替楚翔揉刚才捏痛地地方,“是呀,如果不是他揭穿皮特的脸嘴,我可能还被蒙在鼓里呢,现在想想真悬,万一和皮特入了洞房……不敢想像,我这心好后怕。”
楚翔得意地道:“那个外国鬼子是别指望再对你奢想什么了,就是死了坟头都得冒绿草,他地老婆可是每晚躺在我的床上……嗯,赶明儿我找人把民政系统重新恢复起来,你还是和他把手续撤了吧。不然每次和你上床我总有偷人家老婆的罪恶感。”
方素抱住楚翔在他耳边低声道:“你不就是喜欢这种bt的刺激感吗?身体bt,人地思想也bt,你就是个大bt……”
楚翔将方素推倒在床上咬着她的耳根道:“反正也没事儿做,不如咱们就变一会儿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