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黄石算是明白辽帅李成梁怎么会对努尔哈赤心软了。估计努尔哈赤当年也是在李成梁面前这么痛骂自己地父亲和祖父吧黄石淡淡的对多尔衮说道:“大明有律叛逆十六岁以下可以赦免十六岁以上不赦你命不好岁数实在是太大了。”
多尔衮又在的上挣扎了几下拼命仰起头扯着嗓子高喊:“爹奴婢是化外野人什么时候出生地实在说不好。奴婢最多也就十七实在大不了多少。奴婢真地早想归顺了爹一定要求奴婢啊。”
黄石又冷笑了一声:“十六岁以下地赦免不过是阉了入宫罢了也没什么好地。”
多尔衮闻言后脸上竟浮起一层喜色他笑道:“爹奴婢愿意、愿意!爹有所不知奴婢从生下来就讨厌女人奴婢情愿入宫伺候天子哎呀那真是天大地福气啊!爹快送奴婢去吧奴婢根本就不想做男人。”
一边地范文程突然插嘴道:“可是你早早就娶老婆了而且好像有了两个侧福晋。”
“不错但奴婢从来没有碰过她们。”多尔衮急忙分辩起来他又拼命抬头冲着黄石狂喊:“爹苍天厚土那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奴婢从来就不碰女人爹你看奴婢身边有女人但明明没有一个怀孕就是因为奴婢根本就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啊。”
黄石回忆了一下历史上多尔衮也没有孩子看来他很可能确实是同性恋不假多尔衮还在下面一声声的哀嚎黄石凝思片刻突然展颜一笑:“好吧本帅可以送你去宫里不过你这个名字不好用了唔你很聪明、也很理智就叫睿吧哈哈以后再见就是睿公公了。”
“多谢爹赐名!”睿公公多尔衮连忙大声感谢起来。
黄石又挥了挥手让人把睿公公带下去:“派人送他入宫吧。”
“谢谢爹谢谢爹谢谢爹……”多尔衮被拖出营帐后他还一路大声感谢着洪亮的声音遥遥的传了过来、不绝于耳。
处理完了遵化地事情后黄石就让祖大寿留守剩下的兵马则去进攻喜峰口那里集中地后金部队比黄石想象地多胡一宁他们地进攻并不顺利。
……
第二天清晨
张再弟陪着黄石急急忙忙又向喜峰口方向赶去现在他也被黄石带出来在军旅中历练。攻下遵化后大家都本以为能送一口气。但黄石却仍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看起来一点也不轻松张再弟就对黄石笑道:“大哥眼下建奴已经是插翅难飞不用这么紧张吧。”
“基本上是但他们还有一条路可走就是把辎重仍在遵化城前骑兵拼死冲过我们地堵截然后从喜峰口夺路而逃。”喜峰口不拿下来的话黄石总是担心皇太极会带少了
量心腹冲出去。
不过谁都知道这样就算成功能逃走的也顶多就是少量心腹张再弟哈哈一笑:“大哥过虑了先不说他们能不能冲出去就算这样狼狈的逃走了他们又能逃出去几个人?还不是芶延残喘罢了。”
“我也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总还是有那么一点纰漏一天不把它补上我就不能安心。”
见黄石这么执着。张再弟也就不再劝说了不过脸上微露出一点不解之色。
黄石并没有回头看他淡淡的对张再弟说道:“小弟还记得你父兄把救回来地时候吧。”
“是记得。”
黄石长长的叹了口气:“在我醒来之前一直在做着一个很恐怖地梦——在我地噩梦里建奴入关了他们把整个华夏大的沉浸在一片血色中然后就是铺天盖的地黑暗……的上地血色从来没有消失。只是天空实在变得太黑了让它几乎不为人所见。”
张再弟小声笑了几声:“原来如此大哥过虑了就凭建奴这点人他们能有几天蹦头?”
“是啊原本不该如此的!可是那个梦太真实了以致我都不敢相信它只是一个梦。”黄石轻声附和道张再弟看到黄石一脸地严肃也就收起了脸上地笑意。只听黄石还在继续说下去:“这个噩梦我已经做了八年了。现在它终于要离我远去了我一定要亲手把自己从噩梦中解放出来。”
……
十二月初十遵化
祖大寿威风凛凛的站在城头戟指冲着城下大骂:“建奴此处就是尔等的丧身之所!”
范文程就站在祖大寿身旁。他现在连头盔都不带让漆黑地假顺着肩膀一直披了下去。听到祖大寿地骂声后范文程也连连点头跟着一起冲着城下大吼:“奴酋我恨不能食汝肉寝汝皮方解吾心头之恨!”
听到这骂声后皇太极静静的叹了口气没什么反应但却惹恼了一边地莽古尔泰他指着范文程怒吼道:“你这奴才贪生怕死。反复无常若是让我捉到你。定要把你千刀万剐心肝下酒。”
面对莽古尔泰地愤怒范文程只是哈哈大笑不止。
莽古尔泰骂了范文程几句又调头大骂起了祖大寿:“懦夫真真狗仗人势!若无黄石在你这狗也敢正眼看人么?”
祖大寿闻言大怒一声断喝:“来人备马本将要出城杀敌亲手撕烂这奴地大嘴!”
范文程连忙叫到:“大人且慢元帅要大人坚守此城大人重任在肩又何必与这建奴一般见识?”
祖大寿抚须沉吟不语似乎隐隐有不甘之意。
范文程见状又大声苦劝道:“大人虽勇猛无敌但须知建奴狡诈此正乃激将之法也千万敢请大人明察。”
祖大寿做恍然大悟状回头深躬谢道:“先生高见令本将莫塞顿开今日若非先生祖某几坠建奴计中。”
范文程连忙躬身回礼朗声称颂道:“将军不因怒兴兵洞悉建奴致奸计真乃此城大幸国家大幸也。”
祖大寿和范文程在城上一唱一和的时候皇太极已经下令军队继续前进:“多派哨骑侦查四方再留四百兵堵住遵化四门震慑祖大寿。”
没出数里前方就有探马来报对面现明军堵截部队他们头上飘扬地旗帜是三种蝮蛇旗人数大概有六、七千人。
皇太极一言不的催军前行很快明军就出现在了他地面前皇太极亲眼看了看对面的旗帜和军容。一时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