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被送进医院之后,因为刀子捅进去的位置还算是不错,所以并没有伤到内脏,伤势虽然看着严重,但是其实就跟普通的伤口差不多,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毕竟叶飞自己早就研究过这个东西,所以肯
定不会往死了捅咕自己。
而在叶飞养病的这段时间,罗大牙的人再也没有找叶飞李锐张谦几人,叶飞知道罗大牙是准备把这件事过去了。
武媚离开这段时间并不知道叶飞都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叶飞经历了什么,反正就是感觉叶飞身上的伤好像越来越严重了,但是因为叶飞张谦等人集体隐瞒了中间的过程,武媚想问也问不出来啥。
就这样,叶飞在武媚的照顾下,在医院里面待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叶飞跟武媚之间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因为病房里面一直有个杨松瞪着大眼珠子在那盯着你,叶飞就算是想干点啥也不敢干,因为你都不知道杨松那个傻逼到底是什么时候睡觉,有时候你看着好
像玩手机呢,其实人家睡觉了,有时候你感觉杨松睡觉了,其实这个傻逼猫在被窝里面瞪着大眼珠子死死的盯着你,只要你有啥动作,杨松马上掀开被子问你一句干啥呢!
叶飞有的时候都想趁着杨松睡着了掐死这个傻逼,因为被杨松折磨的实在是一点办法都他妈没有了。
一个月的时间说快也不不快,但是你要是说不快吧,其实也不慢。
……
一个月后。叶飞跟杨松两个人同事出院,其实杨松身上的伤还是非常严重的,但是因为叶飞要走了,杨松自己在医院待着有点害怕,完全不顾医生阻拦,端着洗脸盆尿壶啥的连出院手续都不办,趁着医生不注意就跑
了出来,后来医生也是没啥办法,咬牙骂了一句:“你死不死的谁儿子!”之后,就再也没有搭理过杨松。当天晚上,叶飞把李锐还有张谦杨松三个人约了出来,一是庆祝一下自己出院,二就是准备简单的跟李锐还有张谦三个人研究一下以后干点啥,毕竟现在三个人都没有工作,杨松虽然有工作但是肯定也不能干一辈子医闹,用人家杨松自己的话,他这个工作是出卖青春滴,是出卖人体跟灵魂滴,所以杨松也有换个营生的想法,而且最主要的原因是杨松手里面的七万块钱让叶飞花了,这钱杨松要是要不回来
,他肯定不会离开叶飞!
至于张谦跟李锐到底怎么想的,叶飞并不是非常清楚,所以才会把这俩人喊出来聊一聊。
武媚因为晚上还要上课,所以并没有过来。晚上八点多,叶飞来到了事先跟张谦李锐等人越好的烧烤摊,这个烧烤摊的位置在H市的一个夜市里面,烧烤摊规模不大不小,但是这个夜市却非常的出名,号称H市不夜城,基本情况就是营业通宵,商户
上前,再加上周围有不少酒吧啥的,所以到了晚上很多青年男女过来这边玩,但是这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这个夜市这么火,最主要的原因叶飞分析过,因为H市除了这个夜市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夜市!
不夜城在H市的状态基本上就是一个垄断的状态,而这个夜市真正的主人不是别人,就是上个月跟叶飞发生矛盾的罗大牙!
你就是看这个夜市,你就能感觉到罗大牙在H市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这个夜市摊位上千,一个月收的房租就他妈好几百万,你要是没有点能力,没有点资源,你能架起这么大的夜市?
基本不可能。每个月收房租你都收不上来,而且还不算同行之间的竞争,还有卫生局城管那边三天两头的过来找茬,这些关系你要是处理不好,这个夜市你就算是砸一千万你都弄不好,但是人家罗大牙不仅弄好了,而
且还整成了H市唯一一个夜市一条街,地位基本垄断夜市行业,这就是人家罗大牙的能力,你不服不行。
……
等到叶飞来到烧烤摊的时候,张谦李锐杨松三个人已经坐在一起吃上了。
“草,主人翁不上场,你们就敢吃啊?”
叶飞笑呵呵的走到了李锐的身边,表情有些不乐意的骂道。
“啥主人翁不主人翁的,今天他才是主人翁……”
李锐伸手指着杨松回了一句。
叶飞笑呵呵的坐在了杨松的身边,发现杨松今天状态好像有点不对,身前几个啤酒瓶子就不说了,单单就是看哪个红星二锅头就他妈放了八个!
“你这是咋了啊?”叶飞皱着眉头冲着杨松问道。
“我没咋地,我就是心情不好……”杨松扯着大舌头嘀里嘟噜回了叶飞一句。
“到底咋回事啊?”叶飞脸色不解,看着李锐问道。
“还能咋回事啊,杨松端着尿盆满心欢喜的回了家,刚刚推开门,就看见自己媳妇跟一个陌生的男子,光着膀子摔跤呢,杨松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就跑出来了……”李锐十分委婉的回了一句。
“草,多大点事啊,不就是个娘们吗?咱们再换一个不就完事了吗?”叶飞有些无奈的骂了一句,然后举起手边的酒杯冲着杨松说道:“来,咱俩走一个……”
“对,你俩确实应该整一下!”张谦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你给我滚犊子!”叶飞扯着嗓子骂了一句。
“叶子,你不知道,我对她是真的有感情滴,当初她也通过我的试验了,你说为啥她还是会做出这种事呢?”杨松举着酒杯非常无奈的冲着叶飞问道。
“你这个好了多长时间?”叶飞看着杨松问道。
“这个好了一个多月……”杨松淡淡回了一句。
“不错了,已经很有进步了,咋地不比一个星期就给你戴绿帽子的那个强?”叶飞无奈拍了拍杨松肩膀。
“主要是我这个月不住院来的吗?我今天刚出院,一回家就发现了,我俩相处的时间一共不到三天……”杨松满脸苦涩。“那人家姑娘是不是以为你死了?”李锐总是在最尴尬的时间问出最为关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