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菱会意,上前扶起吴氏,
“吕幔青的事已了结,你也不必介怀。”
吴氏这样一个连自己都保全不了的人,又怎能管得了女儿的事。
吕幔青在国公府这么多年,也隐藏地极好。
连父亲都没发现任何端倪,更何况被困在吕府后院的吴氏呢?
吴氏起身,抽出帕子擦了擦泪。
极为惭愧地低下了头。
她知道,这是因为方国公大度。
否则,自己的女儿做出那红杏出墙之事。
给国公府蒙羞,一般人可不会如此简单便放过了。
吴氏将之前从吕怀安那得来的六万两银票拿了出来,递给方殊明,
“国公爷,这银票你收下。”
“算是我这个做母亲的给女儿赎罪了。”
方殊明哪里肯接。
他摆了摆手,
“不必如此我方殊明不会做那趁火打劫之事。”
吴氏闻言轻轻哽咽起来,
“国公爷,您要是不收,我便长跪不起。”
说着,吴氏又要跪下。
却被方菱稳稳地托住。
吴氏讶异于,方菱一个姑娘家怎得有如此大的力气。
既跪不下去,便只能站着继续道:
“凡事有因果,我只是想用银子弥补自己的错处。”
“欠下的,现下不还,日后再报应到自己身上,或许不是付出点银钱这般简单。”
方菱听了这话,不禁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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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吴氏的想法还真是有些执拗。
而且,喜欢将错处往自己身上揽。
这也是她为何在吕府一直受吕怀安的欺辱,却能一直默默忍受几十年的原因吧?
见吴氏有些执念在。
方菱便看向父亲,并示意他收下银票。
她打算到时候,等确定了吴氏皈依的庙宇后。
她将这些银子以吴氏的名义,逐年布施给庙里。
这样,吴氏的后半生也能过得更安稳些。
方殊明会意,便对着吴氏躬身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