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阵,结阵。”
他们围成了一个圆阵,缓慢后退。
存菊堂一人想偷袭,被三名丘八联合击退,还打断了胳膊。
李郁大怒,大吼道:
“坤哥,护好脑袋,冲阵。”
存菊堂肉盾担当,刘阿坤,接过其他弟兄脱下的皮衣,把脑袋胳膊裹了三层。
后退五十米,然后开始了冲刺。
这就好比打桌球,草地就是球台,阿坤就是那母球,力求一杆打散。
众目睽睽之下,青木堂的圆阵,被撞开了一个口子。
丘八们腹中翻腾,体力虚弱,被撞翻了一地。
接着就简单了,分而奸之。
红的是血,黄的是屈辱。
雷老虎的狼牙棒已经打碎了,于是掏出指虎戴上,更加暴力。
一拳下去,牙碎鼻折。
乌鸦已经杀疯了,打出了五杀。
捡了两根铁鞭,全场追打对手。
李郁就亲眼目睹了他的表演,一鞭砸背,敌人扑倒。
接着又是一鞭砸膝盖,动静又脆又闷。
“青木堂完了,范家输了。”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
……
“停手。本官下令,所有人放下武器,后退。”
黄通判出面了,他觉得已经过火了。
参与斗殴的一半人,已经倒地不起了。
只剩几个杀人狂,在全场追打,狂呼乱叫。
官差们鸣锣,抽刀呐喊,总算镇住了存菊堂众人。
范家的人已经气的脸色铁青,面子掉了一地,拂袖而去。
潘家的人喜气洋洋,接收战利品,3000亩桑田。
“各位官差,出来洗地啦。”
李郁大咧咧的走过去,顺手扔过去一锭50两官银。
挥金如土,又挟凶名,一下子就镇住了衙役们。
他们接过银子,点头哈腰表示感谢。
两人一组,抬着木桶开始洗地。
西边就是京杭大运河,很方便取水洗地。
这一仗,存菊堂轻重伤员8人,其余人皆是小伤没有大碍。
大夫们拍着胸口保证,他们收足了钱,医术绝不藏私。
不过其中有两人,怕是从此要退出江湖了。
骨折伤势严重,即使是治好了,也有后遗症。
铁鞭是钝器,击打威力狠毒。
小五的左胳膊,永远恢复不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