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阿庆跑了,华瑶再次出现在下八里借债,然后在足疗店遇到了纪莫年。
陈立看着这份调查,在几个地方点着,“据说、传言这样的词,小寒,你作为警察不知道调查资料里不该出现吗?”
小寒呲牙笑着,“陈队,这些还是好不容易在下八里打听出来的呢,因为在两年前阿庆带着华瑶离开后,就和消失了一样,哪哪都不知道。”
“不是说华瑶的母亲在疗养院吗,她没去看过?”
小寒摇头,“没,别说这两年,华瑶得有五六年没去过疗养院了,只往疗养院汇钱,人没出现过。
但也能理解,久病床前无孝子,而且她妈被送疗养院前,暴力倾向就很大,曾把女儿打的头破血流送进过医院。
其实华瑶一个小姑娘也不容易,她没放弃给母亲治疗已属不易,别人又怎么能用亲情道德绑架她不去看母亲呢,她今年有三十岁了,整个青春全在还债中度过。”
陈立惊讶,上次看华瑶长得很年轻,没想到竟已三十岁了。
不管如何,华瑶的资料确实简单到,没什么值得怀疑的。
可真的那么巧吗,每一次她都在案发附近。
陈立正想着,那边小王竟无比兴奋的冲进办公室,“陈队,有最新发现,关于冯云的线索。”
之前警方推理出,那些年冯云和冯严姐弟俩一直在行骗,冯云在明,冯严在暗,所以查冯严时查不到他身边有女人。
可也不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比如,艳红的证词里,说看到过冯严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警方在艳红所说的小区,进行全面信息排查,这个过程花了很久。
一是,那小区是个老区,人多又杂。二是,在卖房租房信息中查不到冯严或冯云的名字,可能是用假名登记的。
那就只能走访询问,因已是一年前,警方并没太寄予希望,又加上之后出了郝大伟案子,警队人手不够。
这个走访就断断续续,有空才去,但一直没放弃。
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今天下午,终于真有了收获。
那小区里,有老人记得冯严和那个女人,不过按他们说的,男的不经常来,女人在那租房一年多,就见过那男的两三回。
警方给老人看了冯严的照片,几个老人觉的应该是,但记不清了,只一个老太太一口咬定是他。
“那女的当时就住我家楼上,小伙子很俊,所以我有印象,男的确实没来过两次,可有一次我印象深刻,两人好像闹分手吧,男的摔门走了,女的哭着追出来。你说那男的多长时间也不来一回,大多都是晚上,一看就不是正经处对象,女的还舍不得,啧啧啧,那次之后男的就没来过了。”
“奶奶,你记得他最后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吗?”
老太太想了想,“一年前吧,那姑娘之后也搬走了。”
排查的警员当时很激动,拿手机里冯云失踪前的证件照给老太太看,问是不是这个姑娘?
结果意外的,老太太却摇头。
警员以为老太太没看清,毕竟拿的是冯云二十岁的照片,让老太太再细看看,可老太太却说,“真的不是,长得和你这照片完全不一样,照片里的女娃鼻梁多高,住我家楼上的,小鼻子小嘴单眼皮,长得不像咱们北方人。”
不是冯云,又是谁呢?
知道具体住址,直接找楼上房东查记录,结果十分让人震惊。
前租户虽一年前就搬走了,但信息身份证有留底。
出人意料,和冯严一起的那个女人,竟然是许清柔。飞车案第三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