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扭过头,清了清嗓子,朝着门口喊道:“是向向看我的照片,觉得太搞笑了,没拿稳,不小心摔到地上了,没关系,我改天再去买几个相框重新装上。”
向晚又不敢大吵,又不敢大骂,只能压着声音不停的说江睿是个禽兽。
特别是她听到了江睿松皮带拉拉链的声音,还有撕开避孕套的声音,她真的想找把剪刀把江睿的老二给剪了,TMD他是精-虫附体吗?他居然随身带着避孕套,这个践人!!!他是早就算好了的还是什么?
裙子被捞起的时候,她真的想握着拳头狠狠的砸桌子,却又怕楼下的人又要问他们在干什么?她最清楚自己了,等会真做起来,她装不了死鱼,她可怎么办,那声音传到楼下去,那可怎么办?
当江睿的气息从她身后贯穿进她的体内,她刚要沉不住气喊出来的时候,嘴却被一只大掌捂住了。
向晚一口气憋住发出轻微的“唔唔”的声音,脸涨得通红,她在心里暗骂江睿这个BT,他把她摁趴在桌子上,从背后肆掠她的身体,他自己爽着,却要捂住她的嘴,他要憋死她吗?
桌子很重,很结实,向晚趴在桌上,被摁住背,被捂住嘴,半分动不得,她想去打人,都没办法反手打过去,桌子被撞击得移了位,在木地板上发出一顿一顿的摩擦之声,向晚咬了江睿的手。
江睿手一松,又压下去,压着声音说:“宝贝儿,这是老楼,别叫出声来。乖。”
“乖你妹啊!”向晚都要哭了:“桌子好硬,我的腿都硌疼了,你也垫在这边上来被撞撞试试!”她要是再不咬他,他要被她虐待死了,他有虐待倾向吗?参过军的人是不是都在虐待倾向,把谁都想成敌人,枪杀,刀杀,剑杀,总之就是杀杀杀。
他就是想杀了她才这么干的!
他前面有她的屁股垫着,他没感觉。可她的前面是桌子,方方正正,还是六十五度的斜角切面,像个三角形的面一样硌着她的腿根,她没有被爽死,也疼死了。
江睿心里大骂自己该死,浴火一旦焚身就把什么也给忘了,伸手一摸桌子的边角,呀!这么尖,声音里都是愧疚:“向向,对不起,我没想到,下次不敢了。”
向晚以为这架式怕是没下文了。刚要直起身,又被江老大摁下,但这次他把自己的手垫在了向晚腿根处,即便是再怎么撞击,也疼不到向晚。
向晚疯了,江睿不捂她的嘴了,她便伸手把自己的嘴捂住,怕溢出半点声响,只能有蚊子嗡嗡叫一样的声音从指缝中满出来,她真的只能像自杀一样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才能忍住体内叫嚣的块感不会从指缝中爆裂开来。
长期这样下去,她迟早有天会被江睿玩疯的。
这人怎么可以如此BT,他们现在做的事,就好象在偷情一样,平时他的低吼声也可以很迷人又性感,此时他的声音却很压抑,偶尔轻轻的“嗯哼”一声,但他此时的动作却很亢奋。
他亢奋得死死的捏住她的腰,用力的捏,这说明他在用这样的方式分解自己的压抑,他怕把她的手臂捏出来痕迹来,就捏她衣服能遮住的地方。
“啪”的一声。
向晚傻掉了,江睿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他疯了吗?他居然打她?他是个虐待狂吗?她一点也不想玩SM,太BT了,居然在做如此逍魂的事情的时候打她的屁-股。
江睿“嘶”的抽了声气,向晚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这个禽兽爽死了,他爽得要死,因为他打了她,他是真的把他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这个禽兽。
“睿睿,怎么了?”楼下老太太已经站到了楼梯口,扯着声音问,刚才那些东西噼里啪啦的掉,现在又是巴掌的声音,这两人在干什么,一直没听见有什么大的动静,不会是打架了吧?
江睿并没有因为老太太的问话,反而大着胆子慢慢的律动,吸了好几口气,等声音平稳些,才扯着嗓子回应:“奶奶,向向腿上有个蚊子,我一巴掌打死它了。”
“哦,不要吵架啊!”老太太的声音很担忧。
“不会的,我跟向向怎么会吵架呢,等会就下来。”
向晚攥着拳头,忍着体内属于江睿的气息的律动,她被他折磨得牙齿打架了,那块感分解到她紧紧的握着的拳头上,咬牙切齿的低声骂江睿:“你怎么不打死你自己!你这只死蚊子!”
江睿一边动,一边轻轻的坏笑,挑了挑风骚的眉眼:“你怎么知道我是蚊子?”
“你?!”向晚眼睛再怎么瞪也没有了,她知道,她玩不过江睿,要玩也是她被他玩死,他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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