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黄奥点点头:
“好的雄哥,我明白了。”
深夜,正在床上睡觉的我,突然惊醒。
没做噩梦,也没有外界的原因,就是突然醒来,并且睡不着了。
我拿起烟和手机,走到客厅一看墙上的钟表,我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明明现在很困,但就是睡不着。
我坐在沙发抽着烟,在客厅睡觉的土狗的打了个哈欠,缓缓爬起身子,向我走来,跳上沙发,凑到我身边,脑瓜篮趴在我腿上。
我摸着狗头笑着:
“你不睡觉,过来贱啥啊?”
土狗白山哼唧一声,很快闭着眼睡着。
而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个情况,就这么靠着沙发抽着烟。
凌晨两点,台河市勃利县,吉星河水库。
一台面包车缓缓停在水库大坝上方,九龙壁的巨大壁画前。
下一刻,副驾驶的车门打开,黄奥率先下车,拉开面包车车门,指挥着打手,将两个麻袋从车上抬下。
麻袋抬到了水边,黄奥摆摆手,打手将麻袋解开,嘴里塞着毛巾的刘春伟和田斌露出了脑袋。
黄奥伸手拿下两人嘴里的毛巾笑着:
“春伟哥,你们两个还有什么遗言么?”
刘春伟咬牙道:
“黄奥,我就想问你一句,是雄让你这么做的,还是你自己擅作主张?”
黄奥笑着:
“问这些还有啥意义啊?”
“但你问了,我还是告诉你,是雄哥让的。”
“雄哥说他对你了解,今天拒绝了你,若是不把你清理干净,来日你肯定会去干他。因为你心术不正!”
刘春伟不敢相信的说着:
“我不信,雄哥是个念旧情的人,上次我背叛他,他都放了我,怎么会仅仅因为我想回来,就把我除掉。”
“兄弟一场,这肯定不是他的想法!”
黄奥摇头感叹着:
“上次放你走,雄哥已经给你机会了,可你这次非要自己回来作死。”
“我不想跟你废话了,你没别的遗言,就送你上路,看在咱们共事一场,我给你个痛快!”
黄奥说完,拿出火器抵在刘春伟眉心,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刘春伟的身子直直的向后倒去。
而一旁的田斌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