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四人眼含热泪,到最后谁也没绷住,哭出声来。
阮玉站在门口,无心去听这些声音。她现在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上方集中过来的瘴气上。
就在刚刚,彩霞彩瑛回来时,瘴气似乎变得更浓了。
“现在人都回来了,大房的气势还在衰弱,如何破解?”阮玉询问窥天镜。
“问问彩桃,如今的彩家,是谁在当家?”窥天镜很快给出了回答。
有些事他虽然能看破,却不能说破。
点到为止,已是极限。
阮玉瞬间会意,“你是说,其实这瘴气,并非真神所为,而是人为?”
“我可没说啊!”窥天镜急忙撇清关系。
阮玉哭笑不得,走入房中,做了个手势:“打断一下,彩家现在是谁人在当家?”
正在嚎啕大哭的父女四人:“?…”
你礼貌吗?
“是我二叔。”彩桃抹抹眼泪,抽噎回答。
“知道了。”阮玉走了出去。
父女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该继续哭,还是该怎么。
“阮玉,你等等我。”阮玉刚走出院子,彩桃和彩瑛就追了出来。
“你是觉得,此事和我二叔有关?”
“嗯,目前只是猜测,还不确定。”
“等等,啥意思啊?”彩瑛没听太懂,“爹过得这样惨,是二叔干的?二叔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彩瑛撸起袖子,气冲冲的去找二房算账了。
“你不拦着点?”阮玉问。
彩桃抹额:“如果夺气运一事真的是二叔所为,那么和二姐所想的,也没多大的出入。左右二叔都是要挨一顿打的。”
“你还挺佛系。”
两人跟在彩瑛后面,很快就来到了二房的庭院。
二房上空,蓝天白云,一片祥和之景。
相比较大房的死气沉沉,二房的空气都新鲜了不少。
大房穿的用的,连街边乞丐都不如。
反观二房,连路都是琉璃玉石所砌,呈现透明之色,下方有一方小池塘,隔着地板,都能看到水里游来游去的锦鲤。
别的就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