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翠玉道,“只不过这几日倒是有一件奇怪的事。”
“何事?”
翠玉道,“守门的那个侍婢昨儿夜里起夜时,看到了有一个侍婢鬼祟地从咱们院门口经过。”
慕容玉楼脸上勾起了一抹魅惑的嘴角,“去看看院子附近多了什么少了什么。”
翠玉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锦盒,“守门的那个侍婢昨儿便去捞了,是一个盒子。”
还真是个沉不住气的,既然如此,那就莫怪她不客气了。
慕容旭可是亓官凌手下最为得意的一颗棋子,能够将他除去,那么亓官凌离成事便又远了一步,虽说这一步有些小,但总比没有的好!
果然,第二日,平姬便带着慕容玉华出现在了阳馨苑,许是因为平姬在身边的缘故,如今的慕容玉华显得倒极为温顺,今次见到慕容玉楼竟也不言不语,若是往日,慕容玉华早就如同那被惹急了的兔子一般,随意便咬了人。
这样!很好!
正此时,魏姬从桑氏的屋子中出来,脸上皆是笑意,“二娘,三娘,老郡君醒了!”
连日的高烧已经于昨日褪去,桑氏不醒只是因为年纪有些大了,如今听闻她醒了,慕容玉楼亦是松了一口气,她如今还未真正站稳脚跟,若是桑氏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同府中人周旋怕是还要再难一些了。
几人走进了桑氏的房内,去见桑氏坐在榻上,手中竟拿着一块柿饼,这柿饼的表面似乎有些隐隐泛黄,这使得慕容玉楼眸光一动。
“祖母,您终于醒了!”慕容玉楼扑了上去,随即看了一眼身旁的雪神医,“神医,祖母刚醒,怎么就能吃这些东西?”
“莫怪他,是我一时口馋,想尝尝这柿饼换换口味。”桑氏眼中皆是笑意,她的脸色虽说苍白,但说话的中气倒是十足,看来是她的药起了作用。
慕容玉华随侍在身边,面上的笑容极为柔和,“祖母,你这几日病着,二娘可是一直寸步不离得在跟前照顾着,就连汤药都是亲自去看护的。”
她这话一出,竟是让慕容玉楼有些惊讶,慕容玉华这个人她了解,决计不会说出这种话,定然是慕容旭教的。慕容玉楼浅笑一声,“三娘过谦了,三娘刚被放出来就来祖母身边侍候,足以见得三娘对祖母的一片孝心,再者,都是几位姨子们在悉心照料,孩儿们也未曾帮上什么忙,也只是帮忙端端汤药罢了。”
桑氏却是极为欣慰,“孙儿们都长大了,祖母十分欣慰!”
正此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侍婢,她是桑氏身边的芷琪,她手中端着一碗汤药,正往她们面前送,慕容玉华退了一步,让出一个位置,芷琪便将这汤药端给了慕容玉楼。
“二娘,给老郡君的汤药已经熬好了。”
慕容玉楼微微皱眉,平日里,慕容玉华可是争着抢着要为桑氏端药的,今日倒好,竟是退避三舍,想来这药中定然是有问题。
她并未曾接过这汤药,对桑氏道,“这药太热了,芷琪,你还是先将这药端出去先凉会儿,祖母刚醒,先让祖母缓缓再喝也不迟。”
“不行!”慕容玉华的脸上显然有些焦急,“二娘,药要趁热喝才见效,你是存心想让祖母的病好的慢吗?”
慕容玉楼起身,朝慕容玉华道,“三娘的意思,我倒是有些不懂了,若是如此,不如你将药端给祖母吧,祖母说姐妹要和睦,那么咱们一同为祖母尽孝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好了,姐妹间相互谦让是好事,但如今倒是有些不大懂事。”桑氏将手中吃过一半的柿饼放到了一边,朝慕容玉楼招了招手,“二娘,将药端给我!”
“诺。”慕容玉楼无奈,既然桑氏要求,那么定当是逃不掉了。
一旁的慕容玉华看此情形满是得意,她冷哼一声,慕容玉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慕容玉楼倒是极为镇静,将药碗端在了手中,她本想直接端给桑氏,但她借着投射出来的日光朝药碗中看了一眼,竟发现这药的药色竟多了一丝墨绿。
见慕容玉楼在犹豫,桑氏便对身边的魏姬招了招手,魏姬得了意思,将慕容玉楼手中的药给桑氏端了过去。
桑氏接过药,凑在嘴上喝了一小口,皱眉,“今日的药怎么竟如此之苦?”
一旁的樊姬道,“许是老郡君方才吃了柿饼的缘故,这柿饼啊,确实是能够让人的口味有些变化的。”
樊姬正说完,却见桑氏握着那汤药的手一抖,药洒了一地,“噗”得一声,桑氏竟是朝樊姬的方向吐了一口鲜血。
众人极为慌张,还好雪神医眼疾手快,拿出银针为桑氏施针。
而此时,却听慕容玉华道,“二娘,祖母平日里是最疼爱你的,你竟然如此加害祖母,这是何意?”
“三娘此话何意?”慕容玉楼极为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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