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半个月陈淑芬都没有什么动作,我猜她不会这么快出手。
她刚跟蒋靖州和好不久,在这时间里面要是我有什么事蒋靖州肯定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而且想不留痕迹除掉对方的办法并不容易想,至少我自己就毫无头绪。
三人的关系就这样僵持着。
直到今天傍晚。
我下班后步行回家,没有想到会在街上看见陈淑芬。
陈淑芬坐在一辆车里,跟一个很年轻的男人坐在一起,就在这时那男的搂住了陈淑芬的脖子在她脸上吻了吻。
陈淑芬先是一愣,接着推开那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很快到便利店买水的司机回到了车上,将车子开走。
车子转到拐角消失得不见踪影,而我还站在原地反应不过来。
难道陈淑芬像是那些贵太一样,因为家里老公把精力都花在了情妇上面,受不了寂寞所以在外边包养了一个小白脸?
要是真那样的话,蒋靖州肯定不会饶了陈淑芬。
到时候我不仅除了心腹大患,而且陈淑芬真的出轨了,我不怕留下把柄被抓。
我立刻去交警处要求跟踪这辆车。
交警队原本不答应帮我,说普通市民没权利干涉。
但我报出蒋靖州的名字表明自己身份后,他们立刻允许我进去查看。
在这世上从来就不存在公平。
我看见那辆车最终停在了一栋酒店门外,他们二人下车后走了进去酒店。
我立刻打电话告诉蒋靖州。
蒋靖州带着我去了酒店,全程他都黑着张脸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毕竟被带绿帽子是男人最无法忍受的事。
我也识趣没找他讲话。
到了酒店蒋靖州让经理不通知对方直接打开陈淑芬的房门。
虽然这样不合规矩,但蒋靖州的身份放在这儿,经理哪里敢不同意。
“好,那先生小姐稍等一下,我现在就去找钥匙。”
房门打开,里面传出洗澡声,坐在客厅还衣裳完整的陈淑芬整个人站起身,脸色煞白下去。
“靖州你怎么来了?”
蒋靖州看着走廊里面的卫生间。
“是谁。”
陈淑芬眼里有一抹心虚一闪而过,很快里面的水声停了,一个二十四五的男人穿着浴衣从里面走出来。
“表姐夫,你怎么来了?”
陈淑芬看着她表弟,“是我表弟他从英国搬过来了人生地不熟所以叫我这个当表姐的陪陪他,他吃饭衣服被服务员弄脏了我就帮他在这里开了间房洗澡,打算洗澡再带他到外面逛逛。”
“靖州你想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