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我扑腾一声跪的干脆:“教我!”
读心术啊,这是多么伟大的金手指,某网站上拥有这技能的女主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啊!
沉俞嘴角抽搐:“你还真是能屈能伸……本座活了几千年也没遇见过你这等奇女子。”
我在心里说:那你挺没见识的。
说完我又想起他会读心术。
我赶忙捂嘴后悔了。
他皱眉:“你在心里骂本座了?”
我赶忙摇头,他又不知道了?
他到底有没有读心术?
“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我又去摸自己的脸,我自认自己还算是个内秀的人,怎么被他说得如此肤浅。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没有读心术我就不跪了。
见我不跪了,他从我的床上爬了起来,我伸长了脖子去看,确定床上没有污迹我才放心,不过,他虽然是魔神,但毕竟是男的,动不动就往女生床上躺也不太好吧?
“那个……魔神大人,我们可以打个商量吗?我爸妈很少在家的,你能不能……去沙发上玩手机,这是我的闺房。”
正在准备出门的沉俞又扭头过来,“那又如何?不要忘了你的本座的王妃,你人都是本座的,更何况你的闺房。”
我有点崩溃,我一个母胎单身,为什么突然要变成一个魔物的未婚妻啊!
“不是,魔神大人,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助力你修行,帮你找回真身,我当你的马前卒,咱们就不提这事了吗?”
他忽然又转身过来,血红的眼眸比之前更多了几分危险妖冶的味道,我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一团棉花掐住了,但那棉花的力道又非常大,我的呼吸刚顺了没多久,又感觉被遏住了命运的喉咙。
“季眠眠,身为季家人,你爷爷没有告诉过你,做本座的马前卒本就是你季氏一族的使命?若不是本座今日被奸人所害,你以为你配得上本座?你还敢拒绝本座?”
我被他掐得直翻白眼,“血……”
我艰难地挤出了一个字,提醒他,我死了,他就没有血包了。
沉俞哼了一声,又将我甩到了床上,“记住,在找到本座的真身以前,你也是属于本座的,少与旁人眉来眼去碍本座的眼。”
我满头问号,我跟谁眉来眼去了?还有,既然觉得我配不上直接拿我当奴隶使就行啊,既要又要,他可真贪心。
我趴在床上气得直喘气。气得中午饭都没吃,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想把自己饿死,不给他当血包。
但我饿死之前,客厅里的沉俞就出声了,“季眠眠。”
我不想理他,威胁我还想使唤我?没那么好的事儿!
但我忽然又感觉脖子上的吊坠猛然发烫起来,那吊坠像块烙铁似的贴在了我胸口。
我急忙窜了出去,提着吊坠质问:“这是不是你干的?”
他斜眼看我:“这就是你对本座说话的态度?”
我吓得赶忙缩成了鹌鹑,“魔神大人息怒,我再也不敢了。”
他这才满意,我感觉到绳子上的吊坠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降温。
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没了真身,玩儿我还是跟玩狗似的。
我这才把那阴魂不散且摘不掉的吊坠放了下去。
随后沉俞把手机递了过来,“给本座充电。”
“……”这画面太割裂了,他如此折腾的,竟然是为了让我给他充电?
我特意拿了我三米长的充电线,期盼他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迷恋手机,最好在短视频里找到了一个漂亮网红,这样我就脱离苦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