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7点,到了下班的时候,我伸了个懒腰,拿起东西准备回家。
脑子里还在想我该怎么去找那个女人。
“韩风吟,晚上去吃饭。”刘洋叫住我说道。
“不去,我现在没心情。”
我确实没心情,没找到那个女人前,我的心情都处于低落状态,整个人都要烦死了。”
“我请客。”
“走。”
……
我和刘洋驾车来到琴屿路旁的一家常来的海鲜烧烤店。
在青岛生活的这些年,琴屿路应该是我来的最多的地方。
我常常坐在岸边发呆,有时候一坐就是一天,静静的看着远方,可能这就是“迷茫”吧。
“来,韩风吟干一杯。”
和刘洋碰杯后,我一口干掉一瓶青岛啤酒。
海风轻轻吹过我的脸庞,夹杂着一丝海水的咸味和清新。
我看着琴屿路的日落晚霞,不禁感慨道,“琴屿路,不愧是青岛最浪漫的地方!”
“韩风吟,你钱包找到了?”刘洋喝了口酒问道。
“别他妈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又接着说道:“应该是被那个女人捡走了。”
“嗯?女人?”
“妈的!昨晚在宁姐酒吧喝多了,迷迷糊糊的睡了个女人。”
“我靠,你小子真不是个东西……那女人是谁啊?”
“你应该见过,上次在宁姐酒吧唱歌的那个女人,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
“哦,有点印象…你做保护措施了吗,别26岁喜当爹。”
“滚滚滚。”我又回想起昨晚的场景,确实是喝断片了,一点印象都没有,沉默了一会我说道:“我都不确定到底睡没睡她,刘洋你觉得一个男人在完全喝醉的情况下,能支棱起来吗?”
“别问我,我又没试过,不知道。”
刘洋嘴里叼上一根烟,“打火机用一下。”
我将包里的打火机递给他,他点燃香烟吸了一口,又看了我一眼,叹口气说道:“韩风吟,我知道顾雪微和你分手,对你打击很大,但你也不能这样糟践自已吧,天天就是往酒吧混,工作也不认真,你都26岁了,醒醒吧。”
我听见顾雪微的名字,如同被触及到内心的痛点,猛的拿起桌上的啤酒,又干了一瓶。
“没事提她做什么……顾雪微,我早就放下了。”
“你这是放下的样子,天天靠喝酒麻痹自已。”
“不是我说你,我们一起毕业进的公司,也不是说我混的有多好,但我起码当上了一个副主任,青岛的房子给了首付,有一辆奥迪a4,明年就准备和墨溪结婚了,也算是事业家庭两全了。”
刘洋过来拍了拍我肩膀,又接着说道:“不要怪兄弟说话难听,你看看你自已有什么,房没有,车没有,公司业绩没有,拿点工资就往酒吧里砸,你是26快27的男人了,不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别自甘堕落了。”
刘洋的话撕开我贴在脸上的面具,我甚至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
从石油大学毕业在青岛工作四年,我到现在仍然一无所有,在这个城市里,我只收获了无尽的痛苦和折磨,每天活在精神内耗里,我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已,但短暂的逃避后又换来无尽的沉沦,我想要在醉生梦死中找到答案,不敢清醒的面对现实。
“兄弟我不会害你,好好理解我今晚说的话。”
“额……在理解前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我尴尬的笑了笑,“借点钱,没钱给房租了。”
刘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