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晚上,在灯光下房间里也有一种窗明几净的感觉。
很温馨。
时律把沈语放下的第一秒,沈语就重重几拳捶打在他身上,“时律,你有没有完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你的玩具吗?你想要怎么折腾我,摆设我,我连反抗的份儿都没有是不是?”
沈语又委屈又生气,打着骂着,愤怒也上来了。
眼眶微微泛红。
时律这人天天锻炼,胸膛跟砖头一样,沈语打他没打几下,自己的手也打疼了,关键时律不吭声也不回应,她干脆收回手,冷哼了一声转身干自己的事儿去了。
院子里房间很多,沈语不确定时律会不会走,他要是不走,主卧就留给他住,沈语去收拾了客卧,把床铺好,她捧着老房东留下来的棉被,闻了闻,有种阳光的味道。
这种朴实的味道让她心安,不同于时宅还是上林湖别墅里高档的蚕丝被的味道,沈语对棉被的味道情有独钟。
就像是,回到了被爷爷奶奶疼爱的小时候。
沈语洗漱完,还能察觉到时律在外面走动,她不想出门,窝进床上闭眼就睡了过去。
沈语对这个院子有别样的情愫,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时律却里里外外的将院子查看了一遍,确认院子四周没有任何安保措施,甚至连一个监控都没有,他皱眉拨出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
这一晚上,沈语沉浸在梦境里,却不知道时律找了工人来里里外外的给这个院子装好了安保措施。
而霍司桥就在门口的车里看着工人来来往往。
最后在天泛起了鱼肚白的时候,时律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并带上了院门。
时律开门上车,霍司桥下意识的就要往车外跑,却被时律一把死死的拽住,“她早就睡了,你别去打扰她。”
“唉不是……时律,你跟沈小语到底是什么关系?”
霍司桥察觉到时律的不对劲儿。
所以他撇下自己进院子里就是为了给沈语装安保设施?这比他去骚扰沈语还恐怖吧?!
到底是什么关系?
时律回头瞥了一眼安安静静的院子,以及天空那抹若隐若现的红霞,捏了捏眉心,“没关系。”
“真没关系?那既然你们没关系,我可以追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