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傅三爷不近女色么,那眼前这个扒了人家肩头衣物的登徒子是个什么鬼?
苏千辞含泪看着他,娇娇柔柔地哭道:“傅,傅三叔,你干什么,这里人多,就算要上我,也该找个没人的包间啊。”
“闭嘴。”
傅北遇掰过她的肩膀,扯了她肩头的礼服,鹰眸落在她圆润的后肩上。
那儿……
仍旧一片光滑,哪有什么彼岸花的纹身?
他检查了她的肩膀几次,每次得到的结果都一样,哪怕她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隐去了纹身,药性总会有消失的时候。
他一次两次三次查看,总该有一次撞上药性消失纹身显露的时候吧。
可没有!
她真不是罂粟?
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一秒,祁言行色匆匆地走了进来。
看到苏千辞衣衫不整的躺在傅北遇怀里后,他的脸色陡然一沉。
大步走过去,伸手将她抱进了自己怀种。
臂弯一空,那股软软糯糯的触感立马消失不见。
再看祁言将那女人小心翼翼护在怀里,三爷面色倏然一沉。
他们两很熟???
不然平日里连自己亲妹妹都不接触的祁三少,怎么突然这么在乎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瞧着她香肩半露,他倏地伸手整理起她的衣服。
祁言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要闪身退避。
傅三爷挑眉道:“你最好老实站着,不然你今日别想将她从我眼皮子底下带走。”
祁言冷声道:“三爷这是什么意思?调戏她么?”
“她的衣服是我褪下来的,应该由我给她穿好。”
“……”
霍彧见两人火药味十足,连忙站出来打圆场,“言少,苏小姐伤得不轻,还是赶紧去医院吧,我陪你一块儿,毕竟她是因我儿子受伤的。”
祁言轻嗯了一声,抱起苏千辞就朝门口走去,他板着一张脸,眸光阴沉得可怕。
苏千辞撇了撇嘴,用口型跟他说了句‘好祁言,我没事儿,你别这么生气嘛,一点小伤而已’。
“……”
目送一行人离开后,阿琛上前一步道:“三爷,从窗口出逃的那个女人,不论是外形还是身手来看,都基本跟罂粟吻合,所以……苏大小姐不太可能是罂粟。”
傅北遇冷睨了他一眼,问:“六楼现在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