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垣回到房间,心中的闷气再也压抑不住,他猛的踹开旁边的凳子。
凳子砰砰作响的倒向一边。
李垣握紧拳头用力砸向桌面。
“马德才。”
李垣咬牙切齿的说。
今日诗会他完全成为了陪衬,让他感到极其难堪。
他做的诗文哪一点比不上马德才?
李垣不服气。
困倦饥饿的白拓白日里寻不着李轩,让他焦躁苦恼,白拓无奈下只得挨家挨户哀求让他留宿一晚。
最后他来到了一家将要关门的小饭馆,饭馆的主人是一一位白发老人。
老人心善,见白拓可怜,就同意让他留在饭馆内。
白拓穿着薄衣,外面寒冷,他千恩万谢的走进饭馆内,身子稍微暖和了些。
老人给白拓煮了一碗面,白拓又是感激拜谢。
老人询问白拓的来历,白拓哀叹一声,流着泪讲完了自己这一路的苦辛。
老人听见也叹息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白拓问了恩人的姓名。
老人姓牛,叫牛贯,街坊邻居都称呼他为牛老汉,无儿无女,只与自己的老伴相依为命。
老人的老伴被称为牛婆婆,最信佛,每日都要上香诵经。
白拓吃完了面,暖意上来,他盘算着明日去李轩说的酥雨街寻一下。
牛老汉给白拓安排了一个小床,白拓又拜谢一番,他躺下睡去。
第二日,白拓感觉全身寒冷,脑袋昏昏沉沉,昏沉的躺在床上。
牛老汉见白拓面色不好,摸了摸他的脑袋,哎呀一声。
白拓受了风寒,病了。
李轩去找了马德才,对他如此出风头深感意外,同时为他庆贺。
可是马德才很清楚,他对李轩说。
即便他出了名也不会得到重用,朝廷不缺少人才,哪里会看重一个哑巴,即便用他,也不会明面上重用他,一个哑巴入官场,很可笑。
李轩很意外,没想到马德才看的如此透彻,说道:“那你来参加诗会只是想证明自己吗?”
马德才点点头,他表示,经过之前的挫折,他看透了人心,已经抛弃了自己以前的幻想。
“诗会之后你还想帮我吗。”
马德才毫不犹豫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