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奇怪,一个男人,哪来那么多的眼泪?
赵双被秦政怒斥,却没想之前那般撒泼。
而是面露苦涩。
“我哪里是偏袒他?实在是我也有难言之隐!”
秦政不解地看向赵双。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就算有,什么事值得你忍这么久?”
赵双摇了摇头。
“说到底,我对秦观确实有感情,可是,有些时候偏向秦观,却是因为之前秦凌也害过秦观!”
秦政眉头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
赵双看着秦政,慢慢地将之前的事全盘托出。
秦政听完,满脸都是考量之色。
见赵双不再阻拦,他又拿起一根烟,点燃。
“秦凌小时候就知道解救不认识的女孩。”
“回来之后,很难说通要害秦观。”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件事也是秦观所故意做的?”
赵双面色一白。
按照秦凌和秦观两个人的个性。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啊……
秦政见她的反应,皱起眉头道。
“这件事也说不准,现在是非很难说清!”
“当务之急,是先把秦凌接回秦家。”
“就算这件事真是秦凌做的,那秦观害了秦凌这么多次,也算是扯平。”
“总之,不能再让我的儿子在外面受苦了!”
秦政吐出最后一口烟气。
掐灭烟头时眼神也变得坚定。
赵双点了点头,附和道。
“这样,明天我们两个人去接秦凌,其余人,谁都不要带!”
秦政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