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崇义毫不客气的呲他,“就算你精神饱满的状态下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风轻羽为自己站台,“起码不会被虐的这么惨。”
虽然他嘴上逞强,但是经过这次真是伤的不轻,华崇义也不打算再跟他扯皮,抿着嘴不爱说话,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又有些‘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感觉。
风轻羽从摸他的脸改为捏他的鼻子,还左右摇晃着,恶狠狠道:“分开了好几天,我还挂了彩回来,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华崇义很想翻个白眼儿,可听见风轻羽立马喝道:“不许翻白眼儿。”
顿时哭笑不得。他抓住风轻羽的手,握在手里,在他温暖的手背上细细摩挲,一时无话,见风轻羽直白露骨的眼神儿一直盯着他看,脸上就有点促狭之意,“那么看着我干嘛。”
风轻羽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瞧,理所当然的说:“好几天没看见了,我得把之前的全都补回来。”
说完,手指在他的宽厚的掌心中捏了捏,“总感觉这几天过的好漫长啊,像几个月那么久。”
“……”华崇义没有说话,但是若有若无的点了一下头。其实,他也觉得这几天过的太漫长了,自从那天风轻羽从山洞底下掉下去,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都是身处荆棘之中,却都帮不了对方,只能被迫分开。
“那天你们怎么从山洞里找到出口的?”
华崇义回忆了一下那天的场景,启唇讲道:“那天我们听到你说‘要从那个水潭底下潜下去,寻找生路’,我怕水潭里还有其他危险生物,想叫住你,可是叫了好几声也不见你回应,就知道你已经跳下去了。”
“后来,方尤决定继续往前走,因为朗明昊之前预测过,说那条山洞后面的距离应该不会太长,而且,当时我们已经走过大半,所以只能继续往前走。”他们一行向前,没有回头的道理。
华崇义淡道,“中间除了过于粘滑厚实的异变青苔之外,并没有遇到太大的困难,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就看到前面的路被山石封死,没有任何出路。”
风轻羽捏了捏他的手指,“那后来呢?你们怎么出来的。”
华崇义继续道:“方尤说那面被山石堆砌起来的墙面有微风传进来,说明还没有堵死,我和康炙禹、你舅舅,合力劈碎了山石,推开了洞口,才从里面走了出来,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那里却是一座峡谷,我们当时所站立的地方,是一个高达数百米的峭壁峡峰之上。”
闻言,风轻羽疑惑了,“怎么会是那么高的山峰呢?我们上去的时候明明是平行的道路啊。”
华崇义点点头,说:“但是我们在遇到金环巨蛇之后,所行的道路也是直线向上的,那个洞道也是在山上,而犹豫地壳的变化多端,洞口延伸到山峰上,也不是不可能的。”说完还加了一句,“方尤说的。”
风轻羽点了点头,可眼中仍有不解,“你们从洞口出来就是峡谷峭壁,而我们从那个大水潭里潜出来的时候,却是一个脏污不堪的大污水坑。”这差别也太大了。
华崇义眼神微凝,“那块地方确实有古怪。”
风轻羽撇嘴,“自从到了南河,所有的地方都有些古怪,也许像方尤说的,是和这里的两颗能源种有关。”
华崇义:“其中一颗在朗明昊手里,帮助了他击败那个猎隼首领,拿到了这个族寨的掌控权,一个据说在天皇陵寝的墓地里,可能,那颗撒发的能量才是关键所在。”
风轻羽点点头,华崇义回捏了一下他的手指,笑道:“你知道被朗明昊击败的猎隼首领是谁吗?”
风轻羽一愣,想了想,随即反应过来,苦笑道:“不会是那个老公鸡吧。”
华崇义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儿,“还行,还没被揍傻。”
“那老公鸡先是败在朗明昊手里,后来怕他的族人觉得他心狠手辣不服寻仇,就饶了他一命,被他赶出了市区,没想到他居然在那边想要东山再起,还偶遇了你们。”
闻言,风轻羽顿时连朗明昊都迁怒了,“这个混球,那个变态败类还饶他干嘛,直接宰了就没小爷今天遭的罪了。”
“啊欠”朗明昊正搂着美女窝在房间里亲热,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用食指蹭了蹭鼻子,“谁在骂我?!”
华崇义将人按下去,将他光溜溜的塞回被子里,瞪了他一眼,“你自己不敌对手,还怪得了别人?!”
“哎呦你轻点,疼……”华崇义的大手扯动了他胸口上的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
华崇义一听到他喊疼,再一看到他被绷带捆绑的胸口处又渗出了鲜红色,不由皱了皱眉,弹了一下他的脑袋,不容辩驳的下令,“你赶快把自己的伤弄好,我去给你弄点水和食物。”
之后的几天,风轻羽虽然伤好了,但一直嚷着身体不舒服,把身边的人使唤的滴流乱转,方尤好脾气的,心疼他为了能源种受了莫名囚禁与攻击,心甘情愿的伺候着他,喂水喂饭还伺候他刷牙洗脸,可是没过多久罗晟就看不过去了,抓着方尤就走,走之前还狠狠敲打了风轻羽一顿。
可是风轻羽完全不放在心上,方尤走了,他可以使唤华崇义,华崇义这回可是表现了一把强好的耐心,从早到晚的陪着他,整个一二十四孝好老公,从地上‘伺候’到床上,‘无微不至’,最后受不了的那个,反而是风轻羽。
他翻身而起,捂着被子,气喘吁吁的指着他骂:“你丫的……还能不能有点怜香惜玉的观念,小爷伤刚好啊。”
华崇义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扯过被子的另一角,盖住自己的关键部位,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这个真没有。”
风轻羽气的扑过去,‘嗷呜’一口咬在他鼓囊囊的胸肌上,还叼起一块肉狠命的晃着脑袋,连吸带咬。
“嘶……疼……你属狗的啊。”华崇义大手扶住他的脑袋,又怕疼,不敢使劲儿去扯,只好哑着嗓子警告:“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