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商量着商量着,省外一律十五,箱子免费,远的还可走航空,邮费不变……这差的不是一丁点,幸亏没乖乖挨宰
老板立马堆笑,“重量和价钱是写给公司看的,咱们好商量。”
恼怒之下决定让老板认清她有多宰人,“人家sf,超出一点不算超重,箱子免费送,一句牢骚也没有。您家零点零几算钱,一个箱子三块,每个件都要跟我牢骚超重!这差距不能忍!退件!”
今天去快递寄书,st的老板忒抠门,零点零几的重量都要算超重,一个省内的件要十八,山东到广西要收26,比sf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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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一队巡逻哨匆匆行来,远远的便听见有人道:“搜营!”
他面前十步远处就有一座望楼,望楼因临近山脚下,底下枯草丛生,足有半人高。刘黑子趁着那望楼上的岗哨转身之际,悄声潜入了望楼底下,伏在枯草中偷偷探出头来观察里面营区的情形,琢磨着如何往里头潜入。
接下来便不能再沿着山脚下行进,而是要深入大营中心地带了。
他一边潜一边数着营帐,待来到南大营中段山脚下时,他停了下来。
西路在大泽山脚下,不止地势呈山坡,枯草还很茂盛,一间茅房就建在不远处,刘黑子停下马车,将泔水车停到茅房里,出来后便猫在枯草里,沿着山脚下的山坡往南大营深处潜入。
西路紧邻大泽山,地势呈山坡,与望楼之间有死角,可寻死角潜入——这是韩其初的话。
他没将泔水车赶到伙头营,伙头营离军侯大帐太远,他腿跛,路上容易遇险,因此他驾着泔水车沿西路而行。
“挨啥军棍?都督又没回来!”那领头的兵回头就骂道,刘黑子却已驾着泔水车走远了。
“军中私斗是要挨军棍的。”这时,后头一个兵咕哝道。
那兵眼睁睁看着他走远了,气得指着刘黑子的背影道:“三营二屯八伍的小子,给老子记住他!明儿去他营帐里,老子非跟他打一架不可!”
既然他对这队巡逻的兵说自己这满头汗是累的,那当着他们的面儿驾马车走应该不会惹人起疑。
说完,他架着马车就走。
那兵一怒,刘黑子拍开他的手便顺势往车辕上一坐,恶劣地笑道:“要打日后再打,别妨碍小爷办差。”
“你!”
刘黑子鼻孔朝天,哼哼道:“干架可以,不过得小爷告诉你,泔水还没送完,要是今夜送不完,明儿伙头营里恼起来,不让你吃饭可别怪小爷!”
“干就干!”那兵也是个暴脾气,提着他的衣领就要打架。
“小爷就这脾气!”刘黑子一把将腰牌拽了过来,横道,“不服干一架!”
“嘿!”那为首的兵先是一愣,随后便恼了,“你小子横啥横!”
刘黑子心里咯噔一声,但想起他假扮的那少年的性子,不由嘁了一声,道:“一瞧就是没去后山送过泔水的,要不小爷跟你换换,瞧瞧你出不出汗!”
刘黑子将腰牌递了过去,那队巡逻的借着月光低头瞧了瞧,一抬眼正巧看见刘黑子额头上的汗,不由问道:“这大冷天儿的,你咋出了这么多汗?”
“这儿!”
“你的腰牌呢?”
“我们伍长拉肚子,在西大营的茅房里呢。”刘黑子转身道。
“站住!”这时,一队巡逻哨唤住了他,“怎么就你一人?”
起初尚能装腿脚灵便,但走得远了脚踝便疼得厉害,春夜深寒,少年的额头上却见了细汗。
刘黑子赶着泔水车进了南大营,他腿脚不便,却不敢去驾马车,他不知军营里送泔水的平时驾不驾马车,怕像暮青解腰牌时那般遇险,因此不敢自作主张,只能一步一步的靠腿走。
那什长看了眼腰牌,又打量了一眼月杀,月杀等着他把腰牌还回来,那人却将他打量得甚是仔细,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你……我咋瞧着你小子哪里有些古怪?你是一营四屯十伍的,你们伍长和屯长叫啥名儿?”
这是一路上他遇到的第五拨看他腰牌的人。
月杀把腰牌一解,递了过去。
那队巡逻哨走了过来,为首的看军袍是个什长,他打量了一眼月杀,问:“你的腰牌呢?”
“那个拉肚子,在西大营等着。”月杀依旧用这一路上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