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日子春去秋来,一切有序不紊地进行中,凌夏与薄兰之间如何鸡飞狗跳都不是他萧宵的第一关注了,父母终于将他们算出一个黄道吉日的婚期,定在来年的开春3月,他与顾柔青密锣紧鼓地筹备婚事,准备向银行贷款买婚房,看楼盘,定宴席,找婚庆公司,忙得他两晕头转向脚不沾地。
但尽管如此忙碌,萧宵仍然没忘记下单订制一套锁链,快递到的那天,顾柔青的右眼跳得厉害,下班走在停车场里左脚绊右脚,差点摔了个狗吃屎,他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有大事发生,这种强烈的危机感直到这份沉甸甸裹得严严实实的纸箱在他手里时达到顶峰。
宵宵到底买了什幺?还叮嘱他一定不要先拆开。强烈的危机感导致他对这个纸箱里装得物品愈发好奇,一到家他便殷勤地拍照给正在回家路上的萧宵。
顾柔青:【我可以拆开吗?】
顾柔青:可怜巴巴。jpg
老婆:【不行!!!】
老婆:【宝贝,今晚加餐哦,我买了烧鸡。】
老婆:【先别管那快递啦,先做饭吧,幺幺。】
“……”总有些说不出的奇奇怪怪,平时他的快递都是自己帮忙拆的,为什幺这一次不准他动了,而且两个字后面跟着三个感叹号,还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他怀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纸箱,悻悻地说,“不会又是什幺整我的东西吧……”话音刚落,右眼又狠狠地跳了两下。
“……”
果然,他的宵宵作妖雷达从不失手,等晚上他晕乎乎被萧宵锁在床上骑到哭的时候已经后悔莫及了,白皙的手腕上因挣扎拉扯而印上红痕,右脚挣得锁链碰撞叮当作响,混杂着难耐的喘息与呻吟,奏成一曲美妙的乐章。萧宵屁股里死死夹着他勃发的性器,既湿润炙热的肠道一层一层裹着性器,似乎要将它的形状脉络都刻入记忆中,他抹了把额前的汗,俯下身轻柔地亲掉顾柔青眼角沁出的水汽,“呼……不、不舒服吗?”说着他又重重地起伏了一下,小腹上鼓起一个模糊的形状,顾柔青被骑得胯骨发疼,他极为忍耐似的摇摇头,破碎的痛吟声从嘴边漏出,萧宵这才迷迷糊糊地想起来:“啊……忘了给、给、你摘下口球了。”
嘴巴里堵着一个黑色的口球,口水将它浸润得在灯下闪着水光,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滴,混着细汗淌到脖子里,所有的呻吟喘叫都被堵在嘴边,四肢八骸的血液源源不断地往小腹涌去,顾柔青被快感逼哭了,眼尾红得像戏剧里的大红胭脂,看起来尤为楚楚可怜,但萧宵这个野兽派并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反而更兴奋了,对着他又咬又掐的,折磨得他又爽又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口球一离开,呻吟声也随之宣泄,兴许是时间有点久,顾柔青的舌头都有点麻,说话还轻微的大舌头,“泥、泥况开我!”
“不要!”萧宵说,“我没还玩够!”说完他惩罚性地稍稍用力掐了一把顾柔青的乳粒,听着身下的人难以忍受地痛呼出声。“等你把我射满了再说吧,嘿嘿。”
右边的乳首被掐的肿了,乳晕周围迅速地泛起淡淡的红,与左边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擡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斑驳的咬痕,活脱脱像被殴打一样了,此等惨烈,顾柔青哭的更大声了。
萧宵,魔鬼!!!!
这一场激烈性事持续到深夜,顾柔青为了早日解脱,非常的卖力伺候着,边哭便肏,可谓是身体力行,十分敬业。吃饱餍足的萧宵搂住委屈巴巴吸鼻子的顾柔青,柔声细语地安慰道:“宝贝,别哭了。再哭明天起来该难受了。”他这体贴的态度仿佛始作俑者另有其人,顾柔青可不吃他假温柔这一套了,幽怨地盯住他控诉他的恶行,衬着嫣红的眼尾,愈发衬托得萧宵“狠骑良A”这一禽兽行为更加丧心病狂了。
“……”萧宵被他哀怨的眼神刺得莫名心虚,他哎哟哎哟地四肢扒住顾柔青就开始哄,没一会儿顾柔青被他哄得动摇了,他哼了声,口嫌体正直地伸出手搂住萧宵,开口:“下次不许再搞突然袭击了!”因为哭过,他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为什幺又要买新的,不是已经有一套了吗?”这一套链子怎幺感觉是按照他的尺寸来做的,甚至还更牢固,任由他挣扎依旧能分寸不动地贴在他的皮肤上,他突然捏住萧宵的手腕,往床下一捞,拿过腕套就往萧宵的手腕上锁,可是不管他卡得多紧,总是松松垮垮,留有余地,只要萧宵稍稍用力手腕就从腕套里跑出来了,他心中一凛,不会就是专门做来玩他的吧!?
他震惊地看向靠在他身边打哈欠的萧宵,这人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变态了??!似是觉察到顾柔青异样的视线,萧宵马上收起懒洋洋,正经道:“再买一套备用嘛。你看原本那套质量不怎幺好,动两下就断了……”这话真是放狗屁了,在双方身上用过无数次的顾柔青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说辞,反而更怀疑他的动机,问他拿购买时的聊天截图。萧宵是死活不肯给的,这尺寸就是以顾柔青的为准做的,还特地标注了要用质量最好的材料,他心虚得都不敢看他,连忙找个借口下床,将锁链踢进了床底,眼不见为净,假装无事发生,“时间不早了,宝贝我们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