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里痛。”
“我去叫医生?”
南笙也顾不得和他赌气,看见纱布处的确有血色透过来,心尖一颤。
都出血了?
“怎么,找医生你就不用负责了?”
容翎邪着眼睨向她。
这要换一个人将他打成这样,还能好好的站在他跟前?
小白眼狼。
“这里也疼。”
容翎懒洋洋的指着头的另一侧。
南笙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
伸出手指,在他没受伤的地方轻轻的按揉两下。
终于识趣了,某男懒洋洋的轻寐,“力道还可以。”
南笙眉心直跳。
紧接着又一声病娇似的语气道:“就这。”
“用点力。”
“唔,再往下点。”
“嗯,左面。”
“用点力,和挠痒痒一样。”
“…”
南笙嘴角直抽,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这就是传说中的病娇?
不就伤了个头吗,用她给他全身按摩个遍?
可再难伺候,好脾气的南姑娘依旧笑容浅显,听话的揉捏着。
直到…
女孩干净白皙的手指僵住,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面容有些尴尬,偷偷看了容翎一眼,只见对方看似平静的面上,耳根微微发红。
不相信的眨眨眼,南笙收回了手,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这男人居然会害羞?
简直是太阳从西面升起的节奏。
“爷身子不适,你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
南笙风中凌乱,她想什么了?
“今天你就睡那里,在爷没好之前,不要想着玷污爷。”
某人一本正经的发落。
南笙觉得内心的小火苗又要燃起来,好想咆哮一句,他哪来得自信啊?!
她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好吧?!
不过最终,南笙抿巴两下唇,呵呵一笑,识趣的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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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子谦宝宝的花,( ̄︶ ̄*))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