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没看到杯子是鼓起来的吗。”
华女士要是知道她摆了一晚上的心血就这样被她儿媳妇一屁股坐没了,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南笙嗔怒的瞪他一眼。
“我都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你还笑。”
说着,南笙也不管别的,踮脚搂着容翎的脖子靠了上去。
脸搭在他肩膀上:“这床还能睡嘛。”
她可没力气换床单了。
容翎宠溺的看看耍赖的南笙,心疼的捏捏她的脸,今天的确是太累了。
抱着身上贴年糕一样的人,容翎手一伸,将床单拽了下来,连着那些花生大枣咕噜噜的滚落在地上。
红色的床单下,是干净的白色床单,容翎将南笙放到床上,拍拍她的脸:“我去洗澡,等我。”
虽然心疼她,可今天是他们的洞房,可不能让她就这么睡了。
南笙哼哼唧唧的点头。
容翎留了一个卧室灯,转身去洗澡。
南笙翻了个身,压制着自己的睡着,这么一放松忍不住又去想白天的情况,今天南家人来的挺全的,但是都没主动往她身边凑,而且南远山支支吾吾的看她两次,应该是有话说。
他能有什么事?
南笙叹了口气。
已经打算和他一刀两断了,可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若是他真的有难处,南笙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管。
可南远山有暴虐倾向,他以前应该没少打凌素素,就想他之前打她的那一顿鞭子,算了,不管了。
过好她自己的生活吧。
容翎怕南笙睡着,这个澡洗的很快,可出来时,南笙还是半阖着眸子,快睡着了一样。
手指在额头上点了点,容翎打算心狠一次,倒了两杯红酒走过来。
“老婆?”
“…”
“老婆,醒醒。”
“…”
“南笙?”
“…”
容翎将酒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伸手晃了晃她。
好样的,居然还不醒。
容翎挑了下眉,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接着,她捧过南笙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舌尖扫过她的贝齿,轻轻撬开,醇香甘甜的酒水渡到她的口中。
唔…
南笙下意识吞咽,接着就被酒味呛醒了。
“容翎!你在干嘛!”
南笙刚醒过来,就感觉这酒水似乎说着她的口中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