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男人各让一步,苏念坐陆屿深的车,而陆屿深的车得夹在警车车队中间,这才解决了冲突。
一上车陆屿深就给苏念送上了关心问候,并再三承诺以后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回去以后第一件事就给苏念配两名保镖。以后不管苏念走到哪里,都不用再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其实以前陆屿深也有给苏念配过保镖,不过苏念觉得一是保镖是男的,有很多纯女性的场合不方便;二是她不习惯被人跟着,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有保镖也好,”苏念依偎在陆屿深宽阔的胸膛上,找回了安全感,人也变得放松了。“只是被男人跟着我总是不自在。你想啊,上个洗手间外面两个男人候着,感觉怪怪的。”
这么说也有理,的确异性保镖不合适。陆屿深摸着苏念的长发道:“现在有很多女性保镖,我让人选两个出来保护你。”
苏念警觉道:“女性保镖?以前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这不是怕你多想嘛。”
“我哪有多想,你的保镖又不是女的。不过说起来,你是不是也想招几个女保镖啊?”苏念似笑非笑的盯着陆屿深,嘴巴却翘了起来。
这付表情勾得陆屿深的心呯呯直跳。结婚这么久了,他还是会为苏念的神情着迷。这个女人用风情万种来形容一点也不过份。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陆屿深低语着,头却情不自禁的低了下去,啃住了柔软娇艳的嘴巴。苏念唔唔连声,和陆屿深汇做一股泉流。
前面的司机很识相,全神贯注的开着车,还顺手将车中的后视镜扭至一边。
做笔录的过程很顺利,除了易国刚时不时会走神,苏念的一颦一蹙都会让他想起为苏念穿衣的情形。有好几次他盯着苏念的嘴唇,竟然幻想起了吻上去是什么感觉。
这是一个专业的办案人员所不允许的,易国刚狠狠掐着手心,终于将飘忽的思绪拉了回来,认真听苏念讲述事实经过。
在复述车上的情形时,苏念忽然想起劫匪说的一句话“夏小姐什么什么的”,易国刚见她若有所思,问她是不是想到什么重要线索了,苏念将劫匪的这句话讲出来。
易国刚眉头皱起道:“苏小姐认识的人中有没有姓夏的?”
“姓夏的……倒是有一个。”苏念迟疑道。
“请苏小姐说下她的情况。”
记录员将苏念所说的夏依依的情况一一记录了下来,易国刚听完后说道:“这位夏依依就是我们下一步调查的对像,请苏小姐留下你的联系方式,有什么情况,我们会第一时间和你联系的。”
之后是对鲁亚秋对询问笔录,在银行内的情形,鲁亚秋讲得和苏念差不多,当时情形混乱每个人的注意点又不同,讲得不同都很正常。
上车后没多久,鲁亚秋就被歹徒打昏了,后来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对于苏念提到的“夏小姐”,鲁亚秋并不能做出旁证。
非相关人员不能进入审讯室,陆屿深自然也不能破坏这个规矩,只好在外面等候。一见苏念出来,他就迎了上去。
此时苏念身上仍穿着他的外套,这件两颗扣的西装像一个深V,将苏念的乳形隐映得更为吸引人,刚才在审讯室内就将易国刚的魂勾走了,此刻在外面来来往往的警员都免不了要多看上几眼。
陆屿深把苏念紧紧护住,像是一件珍藏的宝贝,怕被别人抢走一样,拥着苏念上了车,细细安慰。
目前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就是苏念的安全问题,次日陆屿深和苏念去博海区文兴路的天马保镖公司挑选保镖。
天马保镖公司创立已近十年,这里的保镖大多都是各区部队转业的,公司的制度也很完善,陆屿深和这家公司打过多次交道。
听闻陆氏夫妇光临,公司撞死人雷浩林亲自接待。陆屿深陆总可是一方名人,自从他在这里选过保镖之后,有很多人纷纷慕名而来,给雷浩林带来了不小的利益,他当然知道深浅。
带着几名公司员工匆匆跑到大厅,雷浩林大老远就露出了热情洋溢的笑容。“哎呀陆总,你要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好久不见,我还想请陆总吃个便饭呢。”
“雷总客气了。”陆屿深声色不变微微点头。“这次来只是为我太太挑几名女保镖。”
昨天发生的事已经轰动了A市,这可是近十年来不曾有过的案件,上次劫案是距今已十三年。不过一夜时间A市所有新闻媒体都在报道此事,雷浩林也已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