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让虞蓉尴尬地脚趾抠出一栋鸽子笼出现,低着头寻地缝,脸也红了。
突然察觉到一只手碰到自己的头。
身体僵硬,警惕心一下子拉满:“?”
好在只不过两下,这只手又若无其事收了回去,还跟没事人一样,说着幼儿园小朋友都不相信的谎:“有虫子。”
虞蓉已经能够听出是假话,但听到虫子,一想到它可能出现在自己头上,还是抖了一下。
乔胜龙似乎为她的胆小而笑了一下。
“你等着。”突然,男人把杯子放回桌上,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出门时不忘把门带上。
虞蓉也不知道那句话是威胁还是什么,转着桌面上的杯子一脸茫然。
过了十几分钟,咚咚咚,门被敲响三下,伴随着男人的声音:“是我。”
虞蓉深吸一口气,打开门,看见男人拎着两份餐盒站在外面,还有两瓶橙色的橘子汽水。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以及猪头肉、腊叉烧、橘子汽水的味道。
屋内桌椅是老麻梨木,价格不贵,胜在结实,又硬又重,就因为这个,当初房东才没把它们搬走。
可这点重量对乔胜龙来说根本不算事儿,他一个人抬起桌子也不难,试图帮忙的女孩反而碍手碍脚。
害怕砸到她。
于是虞蓉默默停止帮倒忙,而有的人在帮不上忙时,眼睛总是会很忙。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手臂得,隆起的肌肉结实健硕,性张力拉满。
在对比自己软绵绵的胳膊,这一拳下去怕是能揍趴一打的她?
桌子被移到屋子中央,靠近床边。
乔胜龙径直坐到床边坐上,把对面椅子就给她。
这或许是一种贴心,椅子相对于床更高,坐着不那么废腰,更舒适。
但非亲密人入女生卧室,坐女生床,这本来也是一种冒犯,极具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