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州神色冷漠,“我最看不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
叶苏的脸色更加没有血色。
她死死攥紧床单,“我没有。你不爱我了,我活着也没意思。”
“我们在一起,难道是因为爱?“沈晏州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难道不是你一次次算计?”
叶苏眼皮一紧,惊愕地看向沈晏州。
他洞悉一切的黑眸中只有漠然无情,即使他们在一起快半年,即使他以为自己曾怀过他的孩子,依然激不起他半分柔情。
她哆嗦着嘴唇不承认,“我没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
他漠然道,“我消受不起。”
他信叶苏的时候自然不会去查,可当矛头一次次指向温浅时他难免起疑心。
他和温浅毕竟认识六年多,虽然不喜她,但也不至于对她一无所知。她热衷于死缠拦打,也嫉妒喜欢他的女人,可从未耍过陷害的手段。
又因为顾瑶的刺激,他开始查叶苏,一查自然就查到叶昊身上。
叶昊因烂赌欠了债,经不起诱惑,把两次下药的事一字不落地交代出来。
后来他又让s大计算机系的学生查了她被迫退学的事,发现论坛里的i地址来自原先婚房的地址。
而那个时候,温浅已经不住在湖畔的别墅。
始作俑者是谁,不言而喻。
再加上这次流产。
桩桩件件,让他不得不重新认识这个曾经年轻潦倒的女人。
她的野心和手段如果用在正道上,又或是她是个男人,沈晏州会赏识她。
可作为躺在枕畔的女人,她太厉害。
他甚至不知道此刻她的眼泪是不是另一种算计。
叶苏凄惶的对上他审视的眼,“你爱上温浅了是吗?”
经历令人窒息的一分钟,沈晏州薄唇轻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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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南山公馆,温浅下车前,顾暹把手中的资料递给她。
温浅结果,疑惑地问,“是什么?”
“关于叶苏和沈明朗的,他们……有过关系。”
顾暹说得隐晦,但温浅听懂了。
她皱着眉,绕开档案袋上的细绳,拿出里面的照片,是他们在会所里的亲密照以及一切其他看起来关系匪浅的照片。
一张张看过去,温浅很是震惊。
“你怎么拿到的?”
会所可以调监控,可外面的那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