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清……”她喉咙干涩的滚动:“可不可以求你,把那个吊坠给我?那是我母亲留下最后的东西了,求求你。”
“已经送人了。”
“送人?”
她一愣。
一旁的白露不好意思的笑笑,从包里拿出一个绒盒,打开正是那块吊坠。
程时安只觉得全身血液倒流,心脏疼得无法呼吸。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司晏清。
他明明知道这块吊坠对她来说意义非凡,可他却转手随随便便送给另外一个女人。
他送什么不好,偏偏是这个?
杀人还不够,还要诛心吗?
“司晏清……以后,我不会求你了。”
她倔强的挺直腰板,强忍着眼角的泪水,没有落下来一滴。
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每一步都十分沉重。
司晏清深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底烦躁更甚。
他也没有去看程时安,带着白露上车。
一上车,他伸出了手,白露乖巧的把盒子交在了他的手里。
司晏清从未说过要送给她,只是让她暂时拿着。
很快到了白露居住的地方,白露下意识看向司晏清,眼神里全都是暗示。
可司晏清看都不看一眼。
白露识趣的一人下车。
看来,她和司晏清怀个孩子比想象中的难。
“先生,现在去哪儿?”
“清苑。”
赵瑾立刻掉头,准备去清苑,没想到司晏清又改口。
“去集团。”
赵瑾欲言又止,其实先生是想把这个吊坠给程小姐的,可偏偏全身上下嘴最硬。
现在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程时安一个人走在路上,不想回清苑,也不想去程家,偌大的帝都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她随便找了家便利店,买了不少啤酒,一个人找个安静的公园一口接一口喝着。
……
司晏清已经换上睡衣,准备休息,没想到接到了程时安的电话。
他下意识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