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宇递过来一瓶水给容琳。
累年在外边打工的经验,容琳从不喝陌生人递给她的水,上次她没顾忌喝的东西是陆桥镇酒店盛谨言给她的那杯奶茶。
当时,她喝了那奶茶是算准了当时暴雨连天,山体滑坡,盛谨言没机会准备下药。
况且,陆桥镇那偏远的地方住在那都是意外,盛谨言不会未卜先知准备“害她”。
想到这,容琳有片刻失神,因为她又想起了盛谨言这个人。
她冲华宇摇摇头,“谢谢你华教练,我不渴。”
华宇愣了片刻,讪笑着收回了水,“那你休息下,我让其他学员练一会儿。”
容琳点头,停好车拉好手刹,下了车。
柳雅晴很快接替容琳上了车,一上车她就急吼吼地问华宇,“她喝了么?”
华宇摇头,“没有,你这同学是真精啊,我连着给她几天水了,别说一瓶,一口都没喝过。”
柳雅晴失望地向后看了眼,容琳正在和时蔓聊天。
华宇觑了眼柳雅晴,“你跟人家什么仇什么怨?咱可说好了,就是教训她一下。”
他按了一下学时打卡表,郑重地说,“违法乱纪的事儿,我不做。”
柳雅晴表情难看,哄着华宇说,“我也没让你怎么样,就是迷晕了关起来吓唬她一下。”
“呵,要让你失望了,她比我们都清醒,晕不了!”
华宇指导了柳雅晴几句,“开车吧!”
远处,时蔓瞪了眼那车,和容琳小声嘀咕,“怎么哪哪都有柳雅晴这人,跟狗皮膏药一样。”
容琳觑了眼开远的新捷达,她皱了皱眉,“她估计还在记恨我害她丢了好工作。”
时蔓,“。。。。。。”
时蔓不明白柳雅晴被调岗,而后又被炒鱿鱼和容琳有什么关系,她不解地问,“琳琳,你说什么?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容琳垂下眉眼,没吭声。
时蔓生气的嘟囔,“不够意思,什么都不和我说,瞒着我。”
容琳揽过时蔓的胳膊,“不是,我就是怕你误会,其实都是巧合而已。”
而后,容琳掐头去尾地讲了她找盛谨言要肖慎的电话号码,无意间听到柳雅晴说她和盛谨言坏话,教训了柳雅晴和盛谨言秘书办那几个长舌妇的事情。
时蔓听完了,整个人都呆滞了。
她咽了口吐沫,“你教训完她们,柳雅晴就去了分公司的营销部,然后又被炒鱿鱼了?”
容琳点头,“炒鱿鱼怕是她做不了销售的原因,和我没关系。”
时蔓忽而眼冒桃花,“琳琳,我怎嗅到了一丝霸道总裁爱上你,为你出头教训绿茶的气息呢?”
她眉开眼笑地摇着容琳的胳膊,“快,再说点小粉红,让我激动一下。”
“哪有什么小粉红,你别多想!”
容琳挥掉时蔓手,脸却有点泛红。
她和盛谨言之间有小粉红吗?
有的简直是粉红的冒泡泡,两人除了滚床单,基本上接吻,拥抱,抚摸都做过了,虽然都是在容琳不情愿的情况下,但确实都‘粉红的’直冒泡泡。
这她要是和时蔓说了,别说脑补小粉红了,她能脑补出一本总裁文和一部大团圆的偶像剧。
时蔓很兴奋,继续问,“盛谨言多大年纪,长得帅不帅,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