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打开鞋柜开始找拖鞋,嘴上又说,“还敬仰之情如江水,江水都干了,你哪来的敬仰?”
他扫了一眼鞋柜里面,还有一双拖鞋,那是秦卓的。
肖慎直起腰,冷声问,“盛谨言,我拖鞋呢?”
盛谨言的书房离门很远,在最里面,他虽然听到了的肖慎的叫嚷也佯装没听见。
他抬眼看向容琳,发现她还在认真地打字。
肖慎见盛谨言没出来,有点不耐烦,低头便看到时蔓脚上穿着他的拖鞋。
因为是夏天,通勤白领女孩多都穿着裙装和高跟鞋或者高跟凉鞋,所以她们光着脚居多,容琳和时蔓就都光着脚穿着高跟鞋。
肖慎的目光落在时蔓白皙的脚上,红色的指甲油衬着她的一双小脚在大号的男士拖鞋里显得更加白皙。
他直直地盯了几秒,又从脚往上打量是纤直白皙的小腿。
时蔓见肖慎盯着自己的脚看,就意识到这双拖鞋是肖慎的。
她赶紧踢掉了拖鞋,“肖总,这是盛总拿给我,我不知道是你的。”
说完,时蔓伸着脚,将拖鞋踢到了肖慎面前。
肖慎见时蔓的白皙的小脚站在光洁的地砖上,比在拖鞋里还要直观好看,他又瞅了两眼。
盛谨言此时已经走了出来,抱着臂站在玄关处,看着目光呆滞的肖慎忍着笑。
他忽而一嗓子喊出了声,“老肖。。。找什么呢?眼珠子掉哪了?”
肖慎猛地回神,抬头剔了一眼盛谨言,“我。。。我找我拖鞋呢!”
盛谨言佯装了解地点头,“开着冷气,地板很凉,你好意思让时小姐光着脚?”
肖慎,“。。。。。。”
时蔓没想到肖慎这么不懂怜香惜玉,或许她也不是温香软玉,不值得怜惜。
她推了推眼镜,尴尬地说,“我不冷,光着脚更舒服。”
盛谨言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惋惜地嗤笑,“啧啧,老肖啊,你这辈子也就是个打光棍的命数,就别妄图逆天改命了。”
说完,他转身往里走。
肖慎冷冷地剔了盛谨言一眼,咬牙切齿地说,“就你话多。”
他弯腰把秦卓的拖鞋拿了出来,穿在脚上,然后将他的拖鞋踢还给了时蔓。
肖慎说,“穿上吧,别再着凉。不是说女生手脚冰凉容易经常跑厕所嘛?别影响你以后工作。”
时蔓,“。。。。。。”
她恶狠狠地瞪了肖慎一眼,内心早已万马奔腾,却见肖慎跟没事儿人一样,换好了鞋阔步去了的客厅。
时蔓一整个大无语,骂骂咧咧地嘟囔,“要不是为了我的那三斗大米,老娘才不给你这种大傻叉卖命呢!”
“一看就是老肖家的祖坟埋错了地方,肖家才生出像肖慎这样的大傻子,”时蔓嘴唇都没动,但是挤出了好多的肺腑之言,“我都替肖家列祖列宗惋惜,多好看的一男的,竟然没长脑子。”
忽而,肖慎倚着墙壁剔了时蔓一眼,“你不进来,在那嘟嘟囔囔地干什么呢?”
时蔓转过身讪笑着说,“我在求雨,希望宁江水早日滔滔不绝。”
肖慎,“。。。。。。”
他看时蔓从她面前经过,忍不住补了句,“愚昧,科学抗旱要人工降雨。”
而后,传来了盛谨言的笑声,那声音清朗中透着戏谑,戏谑中带着嘲讽。
时蔓歉意地看向目睹和听到了全部对话的盛谨言。
她苦笑着说,“盛总,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肖总公司工作赚钱也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