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伸出胳膊拢着容琳的腰肢,“他俩现在的状态,连投资这项工程的资格都没有。”
秦卓,“。。。。。。”
肖慎,“。。。。。。”
秦卓轻嗤,“但我是这个工程项目的半个监理方,‘法务和后续赔偿’问题我要实时跟进。”
盛谨言听得眉心一跳,合着这意思就是他结扎手术出现了医疗事故,秦卓等着给他做赔偿流程?
肖慎听到这,也笑呵呵地说,“我是这个项目的乙方就是我找的,算是掌握了甲方盛谨言的命脉,到底是用正规专项的乙方还是莆系田系的,都有待我再考量。”
盛谨言,“。。。。。。”
他突然间觉得兄弟处得太好也不是件好事儿,没有秘密可言,因他不想让容琳知道这件事儿,有心理负担,所以能给他签字和陪护的也就剩这两货了。
不明白三人打的什么哑谜,但是乐得看笑话的封子玉看到盛谨言拿着酒杯再次起身。
“我被你俩拿捏得死死的,为了项目成功,我再敬两位哥哥一杯。”
说完,盛谨言又干了一杯酒。
秦卓和肖慎笑着跟了一杯。
容琳拉了下盛谨言的衣袖,“你是不是喝得太猛了?”
盛谨言笑笑,脱下了西服外套搭在椅背上,把衬衫的袖子挽到了小臂处,“不要紧,只要把老肖,老秦陪好了,我的项目就妥了。”
肖慎难得看盛谨言吃瘪一次,将桌子上的烟扔给了他,“记住你的话,今晚再犯贱,我和老秦喝趴你。”
盛谨言捞过烟盒抽出一支,斜叼在嘴里,“行,风水轮流转,说不定哪天就转到你那了。”
说完,他看了一眼埋头苦吃的时蔓。
肖慎不自在地瞪了他一眼,短时的选择闭嘴。
封子玉却问容琳,“容小姐,你是不是白城人?”
容琳摇头,“我是晋城人。”
封子玉接过秦卓递过来的烟,叼在嘴里,点燃后深吸了一口,“难道美女都有共同之处?你的眉眼特别像白城容家的那位容思若小姐。”
容琳忽而想起第一次见到盛谨言的母亲阮静怡时,她也提到过白城容家,阮静怡曾误认为容琳就是白城容家人。
显然,封子玉也想到了那。
容琳正不自在,盛谨言的手就握了上来,“我家容容是晋城第一美女。”
封子玉浅笑,“容小姐实至名归。”
秦卓怕容琳不自在转了话题,“阿言,盛阔还在医院躺着呢,他出院了估计要闹事,你多注意点。”
“嗯,我知道。”
盛谨言点头,“我这不是要出差了,正好躲一下那只疯狗。”
他看了眼坐在身旁正在吃菜的容琳,“你得帮我照顾好她。”
秦卓点头,“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不多时,服务员又上了几个新菜,盛谨言将烟按死在烟缸里,开始戴着手套给容琳剥虾。
肖慎笑着看盛谨言当二十四孝好男友,他不自主地将目光投向了时蔓。
他挑了挑眉,冷嗤,“时经理,星海传媒准备和我们搞一个美食恋综节目,我看要不你上吧?”
时蔓挑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