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刚上班不久接到了盛必行的电话,“容小姐,你今天有空吗?我想和你见一面。”
容琳心底一沉,她不明白盛必行为什么又想单独和她见面?
她沉吟片刻后才说,“我今天很忙,没有时间。”
“我就在你银行的楼下,”盛必行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容小姐,什么时候有空,我就什么时候上去找你。”
容琳,“。。。。。。。”
她没想到盛必行竟然这么舍得下脸来,只是他非见她不可的理由是什么?
“好,”容琳咬了下嘴唇,而后谨慎地说,“我有空会让我的助理请您上来。”
挂了电话,她心中的狐疑更甚了几分。
容琳稳着心神工作了一会儿,而后她才让凌茵把盛必行请了上来。
盛必行上来的时候,发现容琳给他倒了一杯茶,茶气氤氲间可见这茶是新泡的。
容琳坐在对面气定神闲地看向了他,而后起身,“盛先生,请坐。”
盛必行挑眉,“你不应该叫我伯父?”
“我还没做好要改口的准备,”容琳垂着眉眼一字一顿地说,“而阿言也未必喜欢我改了称呼。”
盛谨言挑眉,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果然,有点夫妻一体的意思了,既然是这样,也不枉费我来这一趟。”
容琳觉得盛必行这话很有几分莫名其妙,他来不来和她有什么关系,难道他来,她还要有蓬荜生辉之感?
她捏着手里的笔,看向了盛必行,“您有话不妨直说!”
容琳话音刚落,盛必行就从西服内侧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上个年头的小方盒子,“容小姐,你帮我把这个带给阿言,这是他的心结所在。”
容琳觑了一眼那木盒,不解地问,“这里面是什么?”
盛必行一副痛心疾首又欲言又止的样子,而后顿了良久才说,“是阿言的妹妹,予儿的一枚玉坠,是她妈妈阮静怡留给予儿的。”
容琳脑中反复在思量盛必行这话的意思,她伸手拿过了盒子,打开一看确实是一枚玉坠,上面的红色绳子也有些年头了。
她拿起细看,心头一紧,因为这玉坠的样式和她的那枚很像,只是属相不同。。。。。。。
京华银行的楼下,彭朗四下打量才找到一个便利店,他将车开了过去,下车后直奔店内,“给我来包烟!”
而后,他看向那座机电话,“我手机没电了,借我打个电话,我给你钱。”
店员点头,而后将电话放在了台面上,“先生,你请。”
店员则去给彭朗找烟,彭朗快速地拨电话给了盛谨言。
盛谨言刚交代完江峻去葡萄牙出差的事,而后就在办公室里办公,这时一个陌生的座机号打了过来。
他随即接起,“喂,你好。”
彭朗不安又急躁的声音传了过来,“盛二,是我。你爸来找容琳了,我不知道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你看?”
盛谨言顿了片刻,而后他才问,“去银行找的?他上楼多久了?”
彭朗看了眼手表,“嗯,半个小时不到。”
“我知道了,”盛谨言将手中的笔扔在一旁,“一会儿我给容琳打电话,挂了。”
盛谨言放下手机,心中却隐隐不安,他从抽屉里拿出了车钥匙,而后套上西装外套开车直奔京华银行。
北城国际酒店内,肖慎小心翼翼地圈着时蔓,他缓缓地将一吻落在了时蔓的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