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快从窗户!”
苏牛吓得连忙指着刘宝身后,刘宝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从窗户吐了出去,连吐了好一阵才停住。
“刘宝你大爷的,不是能喝吗?好特么恶心啊!”
苏牛扇着酸臭味,连靠着苏牛装睡的刘贝贝也忍不住的捏住了鼻子。
而刚才自吹自擂的刘宝,在一顿狂吐之后,就不省人事的睡了过去,苏牛连踹几脚都不醒。
“服了你个老六!”
苏牛扶了扶额,打开车帘,便见马车已经驶入了县城。
医馆内,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医替刘贝贝把着脉。
没要多久,便松了手。
“大夫,小女如何,是生了何病?”
刘山有些焦急,这几日因为刘贝贝的事让他寝食难安。
“无碍,只是肝气犯胃,导致食欲不振而已。”
老医开了几副药,解释道:
“肝主情志。肝气压抑不舒,横犯脾胃,小姑娘这是心病啊!药只是缓解,回去之后记得看开一点。”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需心药医,老医也只能点到为止。
走出医馆,刘山一脸疑惑的想要询问刘贝贝心里藏着何事,但刘贝贝依旧一副死鸭子嘴硬不说,气得刘村山差点脱鞋子打人。
看着一脸虚弱的刘贝贝,苏牛想到了前世外婆去世的时候,自已也好像是这种状态,心里堵的慌,真是茶不思饭不香。
刘山去县衙去替苏牛办理结婚公证去了。
苏牛来城里也还有要事要做,便嘱托虚弱的刘贝贝在车厢内休息,自已提着六斤酒便往街市走去。
滦川城里,酿酒的老铺子不少,几乎垄断了城里的所有生意,像苏牛这样带着几坛子酒来街市单卖的,少之又少。
用十文钱租了个位置,苏牛便打开一坛,用扇子一个劲的扇着坛口。
没要多久,浓郁的酒香便一下弥散开去,让半条街的好酒行人皆是停住脚,凑着鼻子寻味而来。
“小哥,这酒闻着挺香,多少钱?”
“一坛三贯。”
这个时期,一贯钱即是一两银子。见有人询价,苏牛直接伸出了三根手指。
“啥?你自家酿的酒,居然要一坛三贯,你想钱想疯了吧?”
“就是,城里有名的老酒铺桃里红,都只敢卖二钱银子,你凭啥卖这么贵?”
苏牛只是笑了笑,没多解释,选择用事实说话。
在摊子上列开一排小酒杯,挨个倒了一杯,瞬间,醇香的酒气一下子钻进旁人鼻子里,让众人更是馋得心痒痒。
苏牛抱了抱拳,示意道:
“诸位,此杯免费,请先品鉴一二。”
“好,这小哥挺实在,我饮了!”
“来,共饮一杯!”
如苏牛所想,蒸馏过的酒就是不一样,无论是醇香的味道,还是灼烧的口感,都比这个时代的普通发酵酒要好太多。
没要一会儿,摊位前饮酒的众人,皆是已脸色涨红,双眼放光,纷纷掏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