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浓也忐忑,还是平复心情劝道:“小少爷吉人自有天相,小姐定能与他早日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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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谢南知备下厚礼,带蝉宝前往国子监。
劝张敬之?
是绝不可能的!
谢南知径直拜见冯祭酒:“多谢祭酒大人的推荐信,时隔多日才来拜访,望大人勿怪。”
她是女子,顾及她名声,冯祭酒将伺候的家仆全都遣散出去。
亲自给谢南知斟一杯茶。
“老夫不过提笔几句,成人之美罢了,夫人莫放心上。倒是殷公,回信中对郡主诸多夸赞,恨不能收郡主为关门弟子。”
这是谢南知万万没想到的,谦逊道:“殷公谬赞。”
“满京贵女,唯你当得。”
冯祭酒突然道。
谢南知不知冯祭酒为何忽然对她如此赞誉,就见他拿起手边两本书,从下面拿出一个茶汤方子。
谢南知一眼瞧出,这是她写给殷公的茶饮。
她顿时了悟。
冯祭酒应是认出她的字迹,知晓那本无名诗集是她写的。
冯祭酒道:“殷公赞你配的茶饮极好,知我年岁大了,一到冬日便容易咳喘,连夜命人将这茶花饮子送来。”
难怪谢南知一进来,就嗅到一股淡淡的茶花香气。
门外响起家仆阻拦的声音:“祭酒大人有客,您不可进去。。。。。。”
显然没止住。
急切的脚步声紧随而至。
谢南知侧眸,就撞见一张急切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