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看她,满目责怪:“为何?!那日,她当着你的面背诵你的诗,你为何要忍着?为何不拆穿她?”
谢南知:“我乐意看戏,不行吗?”
张敬之:“。。。。。。”
谢南知微笑:“瞧我,司业大人多年寒窗苦读,醉心诗书,想来甚少看戏,自然发现不了这戏中妙处。”
张敬之:“。。。。。。”
谢南知:“堂堂司业大人竟被一个小医女骗的团团转,大人慧眼。”
冯祭酒说他聪明,谢南知却觉得,他偏执,死板,因一首诗爱上一个人,因此处处偏帮林晚晚。
上辈子,张司业虽然没有亲自动手,但却也间接导致她的悲惨下场。
他不容分说偏帮林晚晚,助她夺了自己的势,渐渐取代自己的位置。
如今让他感受被欺骗被辜负的痛,偿还上辈子间接害死自己的仇!
谢南知笑意渐收:“祭酒大人聪慧,高风亮节,我本以为司业大人也如祭酒一般令人尊敬,没想到。。。。。。”
“司业大人有今日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
谢南知说话很不客气,专往张敬之肺管子上戳。
张敬之失魂落魄地走了。
冯祭酒问:“他得罪了你?”否则,以谢南知这般待人接物面面俱到的贵女,绝不会那般疾言厉色。
“是。”
谢南知大方承认自己对张敬之的不喜:“国子监是齐国最高学府,这里的学子们都是朝廷未来的顶梁柱,为人师者,不仅要学识过人,人品更要如祭酒一般。如张司业这般过分偏执之人,若继续担任司业之位教书育人,我心担忧。”
冯祭酒沉默着。
谢南知起身行礼:“小女妄言,请祭酒大人恕罪。”
“罢了。”
冯祭酒道,“你方才说的不无道理,敬之此事做的过于荒唐,又识人不清。我会如实上书圣人,请他定夺。”
谢南知从冯祭酒处出来,就见蝉宝和团子凑一起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