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
后日是兄长中毒第七日,仅剩最后三天。。。。。。燕朝阳此刻出城冬猎,难道是眼不见为净?谢南知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儿里:“预备去几日?”
晋王道:“约莫三四日。”
冬猎三日,已是兄长的大限之日。
如此说来,燕朝阳果然没打算救兄长!就算林青能帮兄长再拖几日,若燕朝阳铁了心不救他,他,便没了活路。。。。。。
谢南知整个人都不好了。
楚王也很不好!
他领了这么大一个肥差,谢南知却只关心晋王陪燕朝阳冬猎之事,心情跌到谷底,努力刷存在感:“知知,本王明日一早便要离京,你没话对我说吗?”
“一路顺风。”
谢南知心不在焉地送他四个字,然后,就没了然后。
楚王:“。。。。。。”
心痛痛。
楚王努力找话聊:“我离京多日,不在京城,年关将至,琐事繁多,你若有事,随时传信给我。”
“嗯。”
谢南知很敷衍。
难道是嫌我不用心?楚王掏出一块令牌,给她:“这是楚王府的令牌,见令如见本王,你若有什么难处,尽管差人去楚王府,定有人全力相助。”
“谢谢。”
谢南知没收。
楚王将令牌强塞给她:“以我们的交情,你不必言谢,本王给你的,你安心收着便是。”
谢南知:“。。。。。。”
见过强买强卖,没见过强塞强送。
还欲再说些什么,大监来报:“圣人传召。”
谢南知腿脚的那股子酸麻劲儿总算散了,作为原告,她跟着大监走在前面,晋王和楚王在她身后。
楚王压低声音,咬牙:“离她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