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这阵子忙着进侯府做姨娘,闹个不停,还有心思研究大炮?谢南知想到上次在茶楼中见到的天机阁阁主。。。。。。
她说:“不是我不帮妹妹,上次帮妹妹筹备,已经耗费不少。”
林晚晚直接捅破:“姐姐不是有大通钱庄吗?又岂会差钱!”
哦?在这儿等着呢。
“妹妹消息倒灵通,”谢南知说,“只是,妹妹没听说吗?大通钱庄掌柜全力支持青州雪灾,手中已无多少现钱流动,一时半会,还真凑不出来。”
“是凑不出来,还是你不想给?”
“放肆!”
谢南知眯眼,“谁给你的胆量,竟敢如此对本宫说话!”
身份差距!身份差距!一到重要时刻,就拿身份压我!林晚晚不甘心地撇撇嘴,“姐姐何必动怒,我们全都是为圣人办事。”
谢南知冷笑,“圣人可曾下旨,要我掏空嫁妆、赔上私产?”
“看来,我们是说不通了。”
林晚晚竟难得的偃旗息鼓,不再胡搅蛮缠。
谢南知:?
总觉得林晚晚不对劲。
有什么后招呢?
她看向一旁的沈留白,他与林晚晚一样,全都神色镇定,仿佛拿捏住了什么。
什么呢?
谢南知眯了眯眼。
既看不透,便不再猜测。
心情,在车轱辘的声音中,渐渐恢复平静。
直到车外的人说:“世子,大理寺到了。”
大理寺?
谢南知就这样,被“请”了进去。
大理寺审案的堂中,一个中年妇人跪在地上。
在她身上,谢南知约莫瞧见几分熟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