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留白的目光从谢南知身上逡巡而过的时候,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回京数月,我从未见你的婢女给你打过将军结。房中除了你们四人,定还有第五个人!”
“他——”
“到!底!是!谁!”
谢南知纵容那人给她系披风带子,两人的关系该有多亲密!
隔着一扇门,她便敢给他戴绿帽子?
沈留白一想起来就控制不住地想发疯。
此刻,
他像一只被抢了猎物的野兽,浑身暴戾!
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沈留白给人的印象都是轻狂自大,没想到,他竟还有这么细致入微的时候,也难怪三言两语就把林晚晚哄的为他狂、为他疯、为他框框撞大墙。
事已至此——
“你想知道呀?”谢南知唇角不自觉地泛起了嘲弄的笑意,故意激他:“本宫,偏、不、告、诉、你!沈留白,你能把本宫如何?”
“你。。。。。。”
沈留白抬手。
不等他的巴掌落下来,就被蝉宝轻松拿捏。
蝉宝捏紧他手腕,凶巴巴龇牙,像个生气的小兽。
翠浓暗暗吐气,草,沈留白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了?差点被这死男人唬住。。。。。。
复仇心极强的翠浓叉腰,一脚踹去:“你一介白衣,还敢对公主动手,反了你了。”
“蝉宝。”
数月养成的默契,翠浓刚开口,蝉宝轻松将沈留白丢出马车,两人不约而同朝他唾弃一口。
马车里,没了死男人的气息,空气都清新了。
翠浓拍拍胸口,道:“没想到啊,他居然会留意到小小的一个结。。。。。。说真的,我都没注意到什么蝴蝶结,将军结。。。。。。他和以前,变了许多。”
谢南知摩挲着领口的将军结,“让陆荣盯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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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国公府,就着烛光,谢南知打开晋王给她匣子。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