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大字不识几个的屠夫,是怎么背得出情诗的?
周淮被拧着耳朵,余光扫见涂脂抹粉、幸灾乐祸的玄武、欲哭无泪。
我造了什么孽!
不就是救个人?
大不了,我带人杀进回春堂,与巡防营一顿砍杀,为啥要这般待我!
我的名声,我的脸面,丟得稀碎!
回春堂周围,许多人指指点点:
“怎么又这样?听说上次长公主府的书画宴上,周老将军也对着周小将军一顿打骂,半点不留情面。”
“这父子俩太莽了。”
“可不,周老将军以前是杀猪匠,一把子蛮横力气,虽做了将军,但市井莽夫就是市井莽夫,完全没有贵人家的体面。”
“难怪京中世家少与周家来往,原来如此。”
“这莽夫,一点就炸,若请去家中做客,难免横生枝节。”
越说越过分。
周老将军一个眼刀飞过去,凶神恶煞道:“莽夫怎么了,莽夫吃你家大米,吃你家猪肉了?”
“。。。。。。”
唬住众人,周老将军心道:你家儿子被男人盯上,要断了香火,老子看你还能坐得住!
“什么玩意儿。”
他嘴里骂骂咧咧,捏着周淮的耳朵继续训斥:“老子今儿非得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他半点面子都不给周淮。
手下使劲。
周淮疼得嗷嗷叫:“轻点,轻点。。。。。。耳朵要掉了。”
周老将军:“命根掉了,老子都要揍你!”
“。。。。。。”
父子俩全力输出,混乱中,谁也没发现,周府的下人多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