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环强忍住笑意,眼神戏谑的看着沈骞,无奈的摇了摇头。
“沈大人啊。”
“你说你,啥也没搞懂;为什么要跳出来,现这个眼呢?”
“你在参人之前,能不能先找个人问问,了解一下孤那三弟生活那般奢靡,满朝文武为什么无人敢说一二。”
沈骞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道:“难道不是因为昭阳王殿下凭借着皇子的身份,嗜杀成性,好勇斗狠,无人敢面刺其罪吗?”
这下子,连陈伽罗和柳毅都忍不住笑了,他们摇摇头,那戏谑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在看一场君前对质,而更像是在看一幕搞笑的滑稽剧。
陈环无奈的摇摇头,看向沈骞时的眼神,已经变得极其冷漠和肃杀了。
“道听途说,危言耸听,指鹿为马,胡说八道。”
“这些词,用在沈大人的头上,还真都蛮合适的。”
看到陈环表情变冷了,朝臣们也很识趣的收敛了情绪,不敢再笑了。
陈环根本没有给沈骞反驳的机会,他看着沈骞道。
“你说孤三弟生活奢靡?可是孤三弟从小到大,没有领过皇家内帑一文钱的月例银子,就连年节赏赐也是屈指可数,少得可怜。”
“十四岁外放南境后,孤三弟是没有俸禄银子的,陛下准允,丰都驿所有的税赋,皆归孤三弟调配,无需上缴朝廷。”
“换句话说,是父皇和朝臣们,将丰都驿的税赋,抵给了孤三弟,当成了他的俸禄银子。”
“至于那丰都驿之前是什么地方,就不需要孤给你讲了吧?要不然读者老爷们又要说孤水文了。”
“而丰都驿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如果不知道,可以找旁边的老臣们问问,孤也懒得给你介绍了。”
“反正孤可以告诉你的是,孤三弟现在所花的每一文钱,都是他自己经营丰都驿赚来的,没有动用过朝廷和内帑一分一毫。”
“相反,仅仅今年一年,孤三弟上缴内帑的现银,就高达三百万两白银,占内帑今年收入的近四成;内帑也终于不用再向户部借钱拆兑了。”
“孤就问你,这样的一个皇子,不用朝廷供养,不用内帑赏赐;仅仅凭借一己之力,不仅能将一个鸟不拉屎的丰都驿归治,还能让当地百姓过上富足的生活。”
“最关键的是,他还能反哺朝廷和皇室内帑,为朝廷和皇室内帑减轻财政压力。”
“你告诉孤,他奢侈一点怎么了?”
陈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骞,眼神格外不善。
“如果你沈骞能做到像孤三弟那样的成绩,甚至都不用做到他那么好,只要做到他成绩的一半。”
“孤给你钱,让你过着和他一样的生活。”
“如何?”
沈骞:“……”
沈骞真的懵逼了,那个过来找他告状的人,可没有告诉他陈琦手段如此厉害,还有这般功绩啊。
沈骞要是早知道的话,才不会过来裹这个乱呢。
至于说让他像陈琦那样治理地方,沈骞自己心里是没底的,外朝政务,哪里有那么简单;要是真的谁都能做的话,那早就天下太平了。
只是,沈骞现在还有退缩的余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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