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奴婢觉得王爷将平滟弄走就是向王妃低头了,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王妃何不就着台阶下去呢。”
悦伶温柔的劝着窦依竹,希望窦依竹和齐楠笙就此打开心结。
窦依竹一脸无所谓,心底却是一阵阵疼。
“去打听古书吧。”
“王妃找那些古书做什么?王妃且得好好养着呢,除夕之夜王妃可是要跟着王爷一起进宫的。”
窦依竹听到这句话莫名烦躁,她可是一点都不想去宫中。
这阵子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们进宫岂不是又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吗?
“他不是说大年夜可以去庄子吗?”
“据说是陛下改了主意,说是今年事儿多,要赐宴,阖家赴宴呢。”
窦依竹眸间闪过一丝厌恶,这种场合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去。
“我这个样子怎么去?能不能不去?”
“王妃您忘了,王爷也是行动不便,这不也能去吗?”
窦依竹不禁失笑,“那更成了笑话吗?两个人坐着轮椅一起去赴宴?这简直就是笑话中心嘛。”
“王妃说什么呢?王爷是笙王爷,是陛下的皇子,王妃也是王爷的正妻,再说了,王妃不是都不怕这些的吗?”
“我当然不怕了,我只是疲于应付。”窦依竹想到过几天就是大年夜了,那陷害她和齐楠笙的人恐怕又是难找了。
悦伶不管其他,一直细致的照顾着窦依竹。
“这大年下的,车马那么多,那些坏人怕是已经被送出城了。”
“王妃还是不要再劳心劳力了,先养身子要紧。”
“你忘了我身体里还有个蛊啊,再养也不行,咱们需要快速将那些坏人给逮起来,然后离开这里。”
悦伶看了看外面,“王妃快别说了,最近咱们院子里到处都是人,王妃可要小心呐。”
窦依竹靠在床头,看着屋内屋外的人竟然有一丝烦躁。
“那个林巧儿就这么在王府住下了?”
“王爷还没说,看样子像是已经认下来了,不过王妃,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窦依竹的脸上不禁浮现一丝苦笑,是啊,这个时代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嗯,你快去歇会儿吧,交给他们做,成日成夜的守着我,受累了。”
“奴婢不累。”悦伶一脸高兴。
窦府内。
窦依柔满眸紧张,脸上满满的都是不安。
“你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要让你父亲知道了你可知是什么后果!”晴姨娘知道女儿买了几条人命吓到面容失色。
窦依柔看着母亲突然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气势,“父亲知道了又怎么样,还不是得替我们收拾烂摊子,怕什么呢!”
“你这个孩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可是王妃啊。”
“她马上就不是了,只要没有笙王爷就没有笙王妃,母亲你还说我是怎么想的,我被那个女人害的都没有人来说婚配之事了,我顾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