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楠笙放下手中的瓷碗,目不转睛的盯着窦依竹。
窦依竹扶了扶自己的发鬓,确定着自己来的时候照过镜子,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王爷?”
“簪子很好看。”
窦依竹不由得着急,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时间开玩笑。
“王爷,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齐楠笙,或者楠笙也不错。”
窦依竹整理了一下衣袖,脸上浮现一丝嫌弃,拉着椅子向他靠近,“那叫楠笙哥哥呢?是不是更好?”
齐楠笙终于不跟窦依竹嬉闹了,“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有我在,没事的。”
窦依竹轻嗯一声,他应该是有成算的。
“那我去陪安儿了,今日天气不错,安儿看中了一匹小马,我带他去马场玩玩。”
“嗯,多带些人。”齐楠笙看着她起身也无心再吃下去。
窦依竹走到门口转身看着正在穿衣的齐楠笙,她想起初次见他就在想,这样的身材如若与常人一般该多好啊。ωWW。
如今还是月银色的长袍,阳光下那料子似乎在泛着光,衬的他高贵大气。
她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成语,貌比潘安。
窦依竹发着呆,他若是再丑一点就好了,再丑一些就没那么多女人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惊诧,她完全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想法,这跟现代那些男人出轨女人怪小三的女人似乎也没多大区别。
“在想什么?”齐楠笙不知道何时突然到了她的身边。
窦依竹瞬间回过神来,“在想你的风流债,你的金侧妃,你再好好想想吧。”
说罢窦依竹便立即离开齐楠笙的身边,齐楠笙扶着腰缓慢的向外走去。
即便是陛下没旨意,他也得亲自去一趟。
窦依竹收拾好了和安儿一起向马场去,两人很是开心。
京城外不远的山间。
齐英稷坐在铺着虎皮的榻上,一脸不耐烦的看着下面的人。
“王爷,小人已经给底下的人下了命令了,从今天开始再不准任何人出入。”
齐英稷冷嗯一声,眼睛里泛着嫌弃的光。
“王爷,天色渐晚,小的命人给王爷烤了野兔,王爷去尝尝。”
“不必了,本王不喜欢这些。”
齐英稷起身走到自己的屋子,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脸上便有了笑容。
“怎么一脸不高兴?”
坐在床边的苏觅夏扫视了一眼房内,脸上也浮现着嫌弃的样子。
“高兴什么?本以为从笙王府那个火坑里出来就能跟着你过清净日子了,这屋里不是牛头就是虎皮的,看着吓人死了。”
齐英稷上前去拥着苏觅夏,“这只是个落脚之处,等几日那边尘埃落定了,你就是本王身边最尊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