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NG吧?我懂,我懂。那个,相识一场也是缘,也不用鸣谢了。猫您也留着吧。我先走一步?”郝运艰难地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准备先撤为敬。
吴爱爱的脸上满是疑惑不解,唰得目光锁定他,“为什么你还是没反应?”
“哈?”郝运背脊一凉,心脏猛跳,他今天的脑细胞已经完全不够用了。
吴爱爱不等他反应,直接揪过他,双手齐上。
拍脸,捏下巴,检查口腔。
郝运冷汗如雨,只觉得瘆得慌。
她到底在干什么?
“你是妖怪?”吴爱爱皱眉。
“啥?妖怪?”郝运彻底懵逼。
吴爱爱打开特制手电筒,调到[HUNTING]模式,射向郝运的眼睛再次进行检查。然而郝运的瞳孔没有任何异常,手电也没有警报声。
吴爱爱越发不解,“怎么还没效果?要不多放几遍?”
Kevin周一脸为难,“不能再放了,再放周围人都该变白痴了!”
郝运越看越觉得事情诡异,他找准时机,猛然撞开吴爱爱,拔腿就跑。
Kevin周眼疾手快,立马大喝一声,“小卞!”
下一瞬,空气中似是有无形波动。
“啪叽”一声,郝运忽然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
一个隐身人渐渐显露出来,赤身裸体,显然也是吴爱爱的同伙。
吴爱爱走上前,挥伞直接将企图逃跑的郝运暴力敲去,下令道,“带走!”
郝运眼前一黑,便彻底失去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迷迷糊糊之中,仿佛感觉自己被推入一辆厢车。
厢车内幽暗无光、人影憧憧,模糊中似乎还听见两个熟悉的声音在对话。
“也没见过这样的妖怪啊。”
是那个打他的女孩!
“先送万大夫那吧。”
是那个跳舞的神经男!
等郝运能睁开眼的时候,他发现身处一个诡异空间,四周一片惨白,只有白炽灯发出嗡嗡电流声。
墙壁的一面,挂着各式可怕的动物标本。巨大的马头、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各种奇怪而巨大的内脏、风干的鱼、各式鸟类,令人毛胡悚然。
另一边则是各种仪器,巨大而闪亮的手术刀一排而立。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熟女妖娆走来,白大褂下依稀能辨出惊人曲线起伏。
“你……是谁?”郝运还来不及反应,就见熟女掏出巨大的针管,要扎他。
“来,打针了!别怕疼哦。”性感女人笑得妩媚。
“……!”郝运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
晃动的、阴暗的天花板,各种奇怪的声音,仿佛兽吼。
郝运迷迷糊糊中又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狭窄走廊,正躺担架车上被人推着前行。
郝运抬头,隐约可见走廊两侧墙上挂着形状独特的狗头图案,似乎是个LOGO。
那是什么?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