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凭什么……”
还没有被丢出去的几人躲在了景寒的身后,仿佛找到了靠山一样嘴里叫嚣着。
“呵……”叶婉冷笑地看着一脸为难的景寒丢下一句:“不听我的那你就等着景大公子在你眼前断气吧!”
说完,叶婉转身就走。
景寒瞳孔一缩,冰冷的脸上露出惊恐。
还没等景寒做出反应,那帮躲在景寒身后的人又开口了,只听到一个身着紫红色衣着的妇人尖酸刻薄地呵斥:“你这个贱蹄子胡说八道,敢诅咒景家的大少爷,少当家的还不快把这嘴贱的蹄子拖出去断棍打死,看谁还敢胡说八道。”
叶婉愤怒地转身,瞪着那个妇人嘴角挑起:“贱蹄子骂谁。”
“贱蹄子骂你。”紫衣的妇人得意洋洋地回嘴。
“哼,好一个贱蹄子。”叶婉嘲弄地看着那个紫衣妇人。
“你……”
“闭嘴。”景寒怒呵打断了紫衣妇人,他阴寒的眼神盯着紫衣妇人:“表婶无事的话,回自己家去为大哥念经祈福。”
“你表婶被……”紫衣妇人不满地辩解。
“我说滚,没听到吗?”景寒冷漠地瞪着紫衣妇人,犀利的冷光从屋内所有外人脸上扫过。
一群人干笑着随口找个理由告辞,个个如避猛虎般跑了出去。
景寒几乎是白着一张脸,求救似的看着叶婉:“水柔姑娘,还请挽救我的大哥,外人我都赶走了,还有什么吩咐,水柔姑娘只管说。”
此刻,面对着大哥的生死,景寒把心底的那一丝丝涟漪抛之脑后。
“我不是跟你说了景大公子要静养,现在危险期都没渡过,你脑子被屎堵住了吗,居然让这么多人进屋吵闹?”叶婉火冒三丈地骂景寒,嘴里说出来的话粗俗不堪景寒也一个字不敢回。
景寒一声不哼地一个字不敢回。
“咳……”只听到一声柔软的干咳声,景夫人缓缓从帘内走出来:“叶姑娘,今日的这事是修儿做得不对,不过姑娘家家的,说话文雅一点较为好,叶姑娘是景府的救命恩人,我们万万是不会外传的,可就怕有心人听到了乱说,这对叶姑娘的声誉就不好了。”
景夫人脸上带着浅浅的,慈母般温柔的笑意,这与上次在金顶寺看到的冷漠模样,还有不让叶婉给她儿子看病的疯狂模样判若两人。
“如果不是景二这么不靠谱,我至于骂人吗!”叶婉闭了闭眼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是,叶姑娘教训得是,确实是修儿的错,姑娘要不然跟我说说具体要注意些什么,正好兴儿的父亲也在,做父母的总归会记得牢靠些。”面对叶婉的牢骚,景夫人一点也没有不耐烦,反而柔声安抚。
“保持绝对的安静,景大公子需要静养,屋子里不要一群人围着,留几个人轮流照顾着就好了,特别是现在的观察期,室内要保持空气清新流畅,屋子里不要放除了吃食以外的任何有味道的东西,花,香粉都不可以,剩下的就是看景大公子自己的意志了。”
叶婉一口气把该交待的都交待完。
“我们记下了,叶姑娘,我观你在景府这么久却没有几件像样的衣裳,让府里的针线房做也来不及,若叶姑娘不嫌弃的话,我带你出去成衣铺子先买上几件衣裳穿几日,再去挑几件像样的首饰,等针线房把姑娘的新衣制好了配上新首饰,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