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消失,夏侯渊按捺不住,再次上前。
“夏侯太子刚才不出手,现在却要插一脚,不合适吧。”
容潜不羁的眉眼处带着对夏侯渊的些许轻嘲:“夏侯太子若想要对付我们主子,企图欺骗夏侯公主这一招,可行不通。”
夏侯渊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容潜,没有理他,继续往前。
容潜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挑衅,瞥了一眼对方衣襟上的血迹,轻轻一笑。
“夏侯太子,你身负重伤,还是别逞强了。知道你心里对我家太子爷上心,但是他是你碰不得的人,哪怕他暂时沦落为质子,也非你可欺侮之人。。”
夏侯渊停下脚步:“那可未必,有了赫连云露,你家太子,还能无敌吗?”
容潜脸色一变,眸中划过厉色,什么意思,夏侯渊还想通过赫连公主对付自家太子爷不成?
压抑着胸腔的躁意,夏侯渊一步一步的逼近容潜。
脑中浮现这这么多年,赫连云露对他的好,对他的百依百顺。
也想起了北冥锡对赫连云露的特别。
所有和赫连云露有关的一切都在失控,短短半年,一切都变了样子。
呼吸急促。
喉咙发干。
男人不愿意承认曾经爱慕过自己的女人,已经变了心意。
“他埋伏了这么多年,本殿一直试探不出他的深浅。此番,他既然敢暴露,无论后面遭遇怎么样的袭击,都是他自找的。”
夏侯渊擦拭衣角的血迹,看着不爽,直接撕了衣襟,将那染血的衣服弃至于地。
动作之凶狠,仿佛那衣物,就如同北冥锡的命。
都是,北冥锡自找的。
*
看着对方的动作。
容潜的心沉了几分。
就是了,古越几位皇子,可都视他们家爷为人生劲敌,取而代之都来不及。
听这夏侯太子的意思,怕是要和那几位皇子合作,自家太子爷,他真是为了赫连公主,豁出去了…… “您若有心,尽管放马过来。十年前古越败战,东漓参了一脚。提议我家太子爷来凤鸣为质子,您也参了一脚。这前尘往事,您和我们家爷,慢慢清算。就怕到时候,夏侯太子失了江山,也失了美人。
”
“放肆!”
怒来如山倒,碎石嶙峋。
夏侯渊不是擅长发怒的人,可见,容潜的话,掐中了他的软肋。
容潜怕北冥锡,可不怕夏侯渊,哪怕对方也是经历过无数死战的人,但是既然是敌对之人,他岂能失了气场?
“来人,送夏侯太子!”
兵戈轻抬,冷兵器的冷鸣声,暗夜中格外的好听。
寻欢作乐之阁,靡靡之音退却,因为这一夜几场闹剧,这凤凰城最大的寻欢阁也停业整修。
所有人都被士兵压走,彻底清场。
*
“北冥锡好胆色,凤鸣国下,瞒天过海埋伏重兵,狼子野心,显而易见!”